礼貌，但她现在不想礼貌。

“你……是比比东的弟子？”他迟疑着开口。

霜华挑眉，她没有这么介绍过自己，这个大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她转身看向玉小刚，“你在说什么？”

“你的天赋很好，先天满魂力的辅助魂师可不多。”

“奥斯卡也是。”

他摇了摇头，“但你来自武魂殿，在武魂殿内的先天满魂力，都会引荐教皇。”

“你很懂啊。”

“你曾经在史莱克说过家中有两位长辈是封号斗罗，而且关系……很亲近。”他停顿了一下，用自己的话概括了她当时的原话，“据我所知，武魂殿关系特殊的封号斗罗是菊斗罗和鬼斗罗。你称呼他们二人为长辈，而不是前辈，说明你在武魂殿内地位较高，之后来史莱克询问你的下落的那位魂斗罗更是证实了我的猜测。”

“唐三跟你说的？”

“嗯。”他没有掩饰，“所以我猜你最起码是某位封号斗罗的弟子。”

“为什么猜测是教皇？”

“你很像她……”

“我？像教皇冕下？”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很像年轻时候的她。”

霜华不再说话。

两人沉默了一会，玉小刚神色复杂，声音有些沙哑，“她……还好吗？”

“谁？”

“……”他挣扎了一会，才开口，“你老师，比比东。”

“她……”

“小刚，你在这啊。”柳二龙从不远处走来，“你有看到唐三吗？小舞到处找他呢。”

听到了柳二龙的声音，玉小刚仿佛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般，他躲开霜华的视线，向柳二龙走去，“我也没看到，我们去找找吧。”

两人一同离去，转身之际，柳二龙眼里的后怕被霜华收入眼底。

她在害怕，怕大师会因为她的话去找老师吗？

她叹了口气，算了吧。

他在爱着老师的时候选择了柳二龙，就不要让他在爱着柳二龙的时候再来选择老师了吧……

这样的选择，老师要不起。

……

“满眼都是霜华的感觉，真的不想再体会了啊。”马红俊心有余悸地感慨道，“看美女也不是这么看的啊。”

“啊？你们已经看不到霜华了吗？”奥斯卡大喊，“为什么我这边还是一堆霜华啊！”

几人面面相觑，偷偷看向霜华。

霜华保持微笑，戟玉三问在灵活的手指间飞舞！“啊？不好意思哦，刚获得的魂技，不太会操控。”

她加深了笑容，“好像暂时取消不了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