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cio.”

疼,钻心的痛袭来。她没忍住,大声尖叫,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扭动。她只听见阵阵笑声,像是在很多人观赏什么喜剧。

“好了贝拉,这泥巴种也没用了,动手吧。”

“阿瓦达索命。”

一道刺眼的绿光在瑞秋眼前闪过。

“博士,箱子里出现了不明人员!”

“怎么会这样……”金发女人皱眉,“我竟然查不到她来自哪里……算了,注射药剂,放进迷宫里吧。”

瑞秋没想到自己还会醒过来。

在一个黑漆漆的大箱子里,箱子在急速上升。她有些恶心,记忆似乎有些模糊。

她从摸了摸长袍里的口袋,幸好,魔杖还在。

箱子外面,一张血盆大口扑了过来,发出骇人的咆哮。

被食死徒折磨过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瑞秋感到浑身酸痛,再加上箱子上升的速度太快了,她感觉简直要再死一次了。

箱子终于从一片黑暗中出来了,突然的光明让瑞秋有些不适应,她眯起了眼睛。

地上站着大概几十个人,身上脏兮兮的,他们好奇地打量着她。

“这是女孩子诶。”一个人咽了咽口水。

“你小子想啥呢,人家看不上你的哈哈。”

“她的衣服好奇怪。”一个金发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警惕地扫了一眼这群人,全是男生,穿着麻瓜的衣服——但是又破又脏。

“你们是谁?我在哪?”瑞秋迅速抽出魔杖指着他们。

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看来他们确实是麻瓜。在麻瓜眼里,魔杖只是根比较精致的木棍,他们会觉得好笑也不奇怪。

那个金发少年跳进了箱子,他也在笑。不过他长得很好看,绝对算个帅哥。

瑞秋松了口气,麻瓜只要没枪就不会对她构成威胁。而他们一看就没有枪。她收起了魔杖。

金发少年伸出手:“嘿菜鸟,走,带你看看这里。”

“别叫我菜鸟。”瑞秋没有接过他的手,自己摇摇晃晃地跳上了地面,她的语气中带着不悦。

“好吧,我叫纽特。你叫什么名字?”

“瑞秋夏普。”

“很快嘛,”他笑了,“刚来就想起来了。”

瑞秋并不是很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轻声说道:“他们还让你记得自己的姓氏,真是幸运。我们只记得名字。”

“他们?”

“把我们关到这里的混蛋。没人知道他们是谁。我们什么也不记得,名字一般都是在一两天后想起来的。送你来的箱子一个月会送一次物资和一个菜鸟。你是第一个女孩。不过这回距离上次还有一天才到一个月,也许他们记错时间了吧。”

看来这并不是她原先生活的那个世界。难怪记忆有些模糊,那群人一定是对她做了什么能消除记忆的事,只不过,麻瓜的东西可无法消除一个巫师的记忆。

“你是这的老大?”

“埃尔比才是,你晚点会见到他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他不在时才是我负责这里,比如今天。”纽特顺着一个搭在一棵树上的梯子爬上了树,“上来,哦,你不恐高吧?”

“当然,”瑞秋不满地说,“别把我想得太弱了。”

他们爬上树,站在了高处,瑞秋打量着这个地方。

“我给你说一些规则。不多,只有三条,”纽特严肃了起来,“第一,做好你的分内事,我们不养白吃白喝的人,第二,大家要相互信任,不要伤害别人,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

“永远,不要去墙后面。”

纽特把她带给了一个叫查克的小胖子,查克友善地对她笑了笑,“你挺勇敢的,我第一次来吓得尿了裤子。”

几个人小跑着从高墙打开的地方出来了。

“纽特不是说不能去那吗。”

“他说的是我们,”查克说,“他们是行者,最了解那的人。”

高墙忽然传来了很大的响声。打开的两面墙缓缓靠拢,直到完全闭合。

查克:“那后面是一个迷宫,没人能在里面活过一个晚上。所以你最好别打那的主意,除非你能被选上行者。好了,是第一天,纽特说让你干点轻松的,比如帮煎锅做饭。”

晚上。人们把火把扔向了一堆柴,柴被引燃,他们发出了欢呼声。

瑞秋自己坐在一段木头后面,她抚摸着自己的魔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来的这里。

“嘿瑞秋,”纽特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你还留着那根木棍?”

“它可不是木棍。”瑞秋小声嘟囔了一句。

“好了,想不想来点烈的?”纽特拿出一瓶橙色的东西。

她确实一天没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