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2)

事情的反转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包括李树忠在内,他甚至都没来得及辩解,便被李舒杓气愤的赶出了家门。

村中的人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他,任由他如何辩解都没人信。

很快消息传入李树忠妻子邓菊月耳中,本还在村中石磨旁八卦着李秀才如何不简单,结果一个反转变成了他家的汉子。

“你们可是亲耳听到的?”邓菊月愤怒的绞着手帕。

“自然是亲耳听的,不然我哪敢随口说,我可不像某人总是张口胡说的说。”

邓菊月不忿,指着说话之人的鼻子:“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当初那般嘲笑那李家娘子的是谁?如若不是你说我们又如何能信,如今也不会这般尴尬。”

邓菊月冷哼:“我说你们便信,那是你们蠢,同我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我们蠢,你不蠢,相公都要将妾娶回家了,你都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邓菊月双手紧握,气的她满脸通红,你字说了半天,最终甩手走了。

她要回家和李树忠算算这笔账!

李树忠家的纷争,和李舒杓家没有一丝关系,此时杨秋雀坐在院中缝补着家中的衣物。

李松欲指导李舒杓学识上的问题,虽然她听不懂,但听着两人讨论学识的声音就觉得格外好听。

家中的衣物基本都是很久以前的,缝缝补补穿了一年又一年,上面有很多补丁一看就是李舒杓那双笨拙的手缝的,如今都得拆掉重新缝补。

家中的银钱去除相公读书所用,几乎所剩无几,本计划给一家人做件新衣服,如今看来只能再等等了。

县城卖猪肉的活儿如今越来越麻烦,毛屠夫的那些人整日都在县城中到处找她,有时甚至还会在城门口堵她,要不是县城中有人给她送信,她指不定就被毛屠夫那些人抓住了。

不过这几天,毛屠夫的人好像没有那么多了,听说是县太爷要过生辰了,毛屠夫忙碌的根本顾不上她了。

这两日还有一件事在县城传的挺凶的,说县太爷又迎娶了一房小妾,听说那小妾是从村中抬进去的。

不少人对这事儿都感到很是好奇,不过他们更多好奇的是那女子到底是长何等模样,一个村妇居然能被县太爷看上,并且抬进家门。

虽说这件事杨秋雀也挺好奇的,但好在她好奇心也就半刻钟的热度,听完第二日就将这件事忘记了。

李舒杓抬头看向窗外的杨秋雀,不知不觉便看入迷了。

“舒杓,舒杓!”

李松欲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无声叹息,他家这小子算是陷进去了。

“莫要再看了,再好看也不能让你考过县试。”

李舒杓收回视线:“失礼了。”

李松欲看他同自己疏离的对话,心中有些沮丧,却也怪不得谁。

李府已经有些时日没再找杨秋雀杀猪了,这日终于有人找来。

她同李府的人一同来到县城,刚走到平日杀猪的地方,就听到了羊的叫声。

“这是?”杨秋雀疑惑的询问身旁的管家。

管家:“这两日京城之人给主家送了一些羊,不知小娘子能否宰得了羊?”

杨秋雀有些发愁:“我也不知我能否行,我从未杀过羊。”

她的答案管家心中早已有数,不过既然将她叫来,自然是不担心这些的:“听说这杀猪和杀羊都相同,主家说让你大胆的杀来看看,如果不行我再去找别人。”

杨秋雀点头,上前将羊压在角落内,羊的分量比猪要小上很多,拎起来毫不费力。

想着既然两个没有区别的话,那她便拿杀猪的本事来杀羊,第一次她心中有些忐忑,下手不如杀猪稳当,但好在的是并未出太严重错误。

整张羊皮被她丢在一旁,管家特意交代了,这羊皮要留下来作衣裳的。

羊肉的处理方法还是和猪有些不同的,毕竟两个从体格上面就有很大的区别,将羊腿剔下来,随后就是各个部位的肉。

依旧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周遭并未有任何杂乱。

管家欣喜的笑着,喊人将所有的肉都抬走,今日厨房便做给主家吃。

“主家说你行,你果然可以,今日便多给你涨十文。”

杨秋雀一听涨钱了,欣喜地同主家道谢,虽然她从未见过主家,但她清楚主家定是个温柔的人。

管家将银钱给她,挥手便让她先离开了。

多赚了十文,杨秋雀先去了一趟竹居书肆,想着给相公买些纸,家中的有些不够用了。

刚走进书肆,门口的掌柜便喊住了她:“小娘子,请留步。”

杨秋雀疑惑回头:“掌柜,可是有事?”

掌柜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自然是有事儿的,是好事儿。”

杨秋雀猛然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