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黄昏时分,县衙传来鸣冤鼓的声音。

县城内不少人家纷纷感到疑惑,他们县城有阵子没听过鸣冤鼓的声音了,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此时正好是人们饱餐后,闲着无事可做的时候,县衙鸣冤鼓响,他们便都想要来凑个热闹。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县衙门口很快就被围满了。

“老兄,你可知是谁敲的这鸣冤鼓?里面之人是要状告谁啊?”

提前过来的人听到有人询问,连忙回头小声同那人说:“你还不知道呢?里面是永余村的李秀才,他来先要告毛屠夫的。”

“什么?!”

询问的惊愕:“你说的是县太爷的小舅子?”

“不然还有哪个毛屠夫。”

那人更吃惊了:“县太爷没有将人敢出来?”

“没有,不但没有,听说还接了状纸。”

“什么!”

这下来人不只是吃惊了,而是有些惊悚了,不都说这毛屠夫背后之人是县太爷吗?县太爷为何会接下这个状纸。

“知道你觉得不敢置信,我们也是,等看看后续就明白是怎样一回事儿了。”

有人在县衙状告毛屠夫的事情一传二,二传四,很快就在县衙传开了。

这可是不少人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如何能不关注,就连同县衙很远的人家,也匆匆向着县衙方向走去。

县太爷仔细看着递上来的状纸,上面一条条一件件得事,昨日就已经有人向他报告过了。

看在家中小妾的份上,这件事他便不去计较了,可如今再看他干的这些事儿,光天化日之下将人家好好的儿子绑走,还将家中老父打成这般模样。

章玉砰地将状纸拍在桌上:“来人,那毛屠夫现在何处?”

前排衙役站出:“如今应是在家中。”

“把人给我带入县衙,还有将他抓走之人也一并带来。”章玉恼怒的挥手让衙役们赶紧去。

跪在堂下的李松欲见状松了口气:“谢青天大老爷愿意听从小人的状告。”

章玉:“为何会这般说。”

李松欲抬头:“这县城,怎可只有我们一家受那毛屠夫欺负,只是其他人不敢状告他罢了。”

章玉指着李松欲:“继续说。”

李松欲再次开口:“那毛屠夫仗着和您的关系,说他背后有您护着,旁人哪还敢来状告啊。”

章玉一掌拍在桌上:“岂有此理,我何时说要护他了。”

李松欲被这一掌吓的再次低下头,闭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主簿上前劝说让章玉冷静,案子都还询问,此时还不是生气之时。

再说毛屠夫肉铺内,杨秋雀双手双脚被绑着丢进一间屋内。

她拼命挣扎着,毛屠夫绑她用的是猪蹄扣,一旦绑紧了很难可以挣脱。

“你们放开我,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屋外有人守着,听到她的喊叫声切了一声:“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怎么让我们后悔啊?”

“我如果不回去,我爹就会报官的,你们跟毛屠夫这么久了,难道还相信他所说的县太爷会在他身后给他撑腰吗?”杨秋雀大声喊着。

门口是一个刚加入毛屠夫的新人,他才刚来心中还是深信毛屠夫背后是县太爷,听到杨秋雀所说的事情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会嘲笑她的天真。

“哈哈哈,你想吓我?你以为我会信吗?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傍晚毛屠夫临幸你吧。”

杨秋雀低声咒骂一句,四处在屋内看着,她必须要逃出这里。

床边的柜子上有个花瓶,她努力的挪动身体从床上下来,随后如同虫子一般挪动到了那桌边,随后一点点靠着桌子直立身子。

嘴里叼住花瓶,再次跳回床边。

现在她必须将花瓶敲碎,可花瓶摔在地上的声音太大,很可能引来屋外人的注意。

嘴里叼着花瓶站在床边,看到床上的被子,她立马想到了办法。

将花瓶丢在床上,随后再咬着被子一点点的盖在花瓶上,如今只要再拿个重物,就能将花瓶敲碎并且不会发出太大的动静。

可她双手被绑住,即便有重物她也很难搬过来,想来想去,时间已经有些来不及了,她只能咬牙整个人背对着床摔了上去。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终于花瓶碎了。

她从里面拿出一小块儿花瓶碎片,靠在床边开始磨手上的绳子。

“毛屠夫,你给我出来,把我女儿和女婿放了,不然我定和你拼命。”

杨秋雀听到外面的声音微微一愣,是爹爹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毛屠夫皱眉看着肉铺外拿着杀猪刀的杨道武和杨冬良:“为了一个已经嫁出去的女儿,你真的要这般对我说话?”

杨道武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