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女眷,抛妻弃子(1 / 2)

“什么咱家姑娘产业?”李嬷嬷神色一凝,笑容微怔,她疑惑地摸了摸了桂兰额头,“你这妮子,瞎说什么胡话?”咱家姑娘尚未自立门户,尚未结亲,名下何来铺子庄子,可别是听人聊热闹听岔喽!

她家姑娘自从晏国公府独立之后,这吃穿用度,所用钱银一直都是她在管着,不久前刚对完帐嘞,虽说近几月进账额度较大,但账上的钱银,每一分每一厘她李嬷嬷都敢保证,那均是花在了刀刃上。

她家姑娘近来刻苦到不行,小人儿瞧着跟薄片似的,就快钻进去纸里墨里练字去了,连漂亮的衣裳都没制几件新的,何来有这置办铺子庄子的闲情雅致,那绣楼就不可能是她家姑娘的。

桂兰见人不着急,愣是憋红了自己的脸,“嬷嬷,我并未说笑,从绣楼搜出来的房屋契劵落款所写屋主正是姑娘名讳,而那些在绣楼昏迷的绣娘绣女亲眷们,如今就在门外高声讨伐姑娘啊!”

李嬷嬷无言,“什么道理!我家姑娘明明不曾购入过铺子庄子。”

她心中恼怒,晏国公的那群糟心东西还当真是会算计,姑娘已离府还不愿放过她,晏康这个畜牲!这算什么事啊?他晏国公自家后宅中姨娘出了事,居然让我家姑娘一个清清白白还未出阁的娃儿担事。

本就从未在晏国公府领过任何关于这铺子的好,出了事,一闹起来便来找她家姑娘麻烦,真真是不要脸皮!

李嬷嬷气恼不停,“桂兰,你且和嬷嬷我寻跟棍棒,今日那沈姨娘休想踏进我姑娘屋半步!”

“嬷嬷无碍,她们来,我们迎便是。”晏昭清拦下了她,她心中明白,这不过是晏国公刻意丢给她的祸端,她不能躲,再者恩人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怕。

什么铺子庄子,她没有便是没有,成不得真。

*

在学堂内李嬷嬷恨不得手脚并用,她着急忙慌的命人泡最好的茶水,太子要来容不得马虎。

屋内看上去有些忙碌但到底是和谐的画面,但学堂外就不一样了。

众多百姓高举棍棒,锄头,耙子,嘴里含着晏昭清的名字。

“让晏家小姐出来!她的绣楼出了事,她这个老板干什么躲进屋内一言不发,我家夫人至今昏迷不醒,她需要对此负责,别以为当缩头乌龟就可以平息事端!”

人群里张恩候正支着脑袋到处张望,他可算是在自己夫人哪儿得了空,刚想来晏昭清这屋前市集淘换些好东西,没成想,一来就撞见这幅画面。

两侧站着满当当的人和摊子,他们一个个都安静极了,不怎么说话,而站在学堂正前方大门位置的百姓们,情绪高昂,面带愤怒!二者一静一动,形成鲜明对比。

张恩候不解,“哟,人全挤在学堂门前,这是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他戳了戳站在两侧人那波人其中一位,“兄台,这是?”

“唉,快别提了,咱奇才摊上事了。”书生惋惜道,“城中那迷晕了不少人的铺子原是晏家小姐的。”

“你说说她写那一手好字,老老实实些不就能赚个盆满钵满嘛,可惜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嘞!”

“谁说不是呢!”人群中一老者,“我可听说了,指不定和那劳什子番邦香有关联,毕竟晕了那么多绣娘。”

此言一出,张恩候一愣,“老人家此话何意?番邦香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圣上不是早命定安将军彻查过了吗?”

“我记得都是开春那阵的旧事,你在这时提这个做什么,人定安将军不就早带着太子拜访过晏国公家?事情早落定了……”

老者连连摆手,“诶张恩候,不对不对!咱圣上确实有命定安将军严查此事,但我问你当时断定的结果是什么?”

张恩候答,“城中番邦香有异……”

“是嘛,查出来不久之后咱们偌大一个京城就无人用那破香了。”老者左右张望,一副谨慎的表情,“那近来绣楼这事和番邦香一案不是出一辙,害得好些人昏迷不醒嘛……”

“但你若说不一样,却也不同。”他讲起来神神秘秘,“太子殿下命人将绣楼里里外外查了个底朝天,连粒番邦香的烟尘都没找到,那些昏迷的绣娘均是离奇昏迷,保不齐是什么妖邪巫祸之术!”

“呼……”张恩候历来不信那些牛鬼蛇神之说,但他讲的实在是邪乎,听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若不是番邦香引起的,难不成真有脏逆之物?”

老者耸肩,表示不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是不是。”

书生笑道,“我说你们也别太疑神疑鬼了,事情还没查出来呢,说得如此邪乎,别等到时候发现是个乌龙就好笑了。”

“何出此言?”张恩候又问。

“啧,一看你就不关心咱城中事,那绣楼名唤浮缘,也算是咱京城开了较久的老字号,其中楼主绣师们最善绣繁花和繁琐纹饰,其中有好几位手艺仅次于皇家绣师,城中好些个皇亲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