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在奥兰多还没有这个习惯，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他的研究时常因为资金短缺而停滞，现在逮到了安竹还不赶紧薅羊毛，只是她的需求和他的想法完全不同。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但我还没有看到任何成果，万一你做出的不是我想要的怎么办？”安竹说道。

“你不是说我是炼金天才吗？肯定能做到。”

“至少把你的想法做一份报告吧，让我信服你。”安竹吃着爽口的海带沙拉说道。

“可是你要是剽窃我的想法怎么办？”凯里谨慎道。

“万一你把我的钱卷跑怎么办？”安竹回道。

布兰德插了一句：“你们难道不能用公证术吗？”

两人讪讪道：“我们不会。”

他们俩一直都是握手协议，没有落在明面上的协议，并不保险，如果是通过法师协会来办这件事，倒不用为此操心，又或是像与矮人奥力合作那样，有类似公证术的印章来确保，不然就很麻烦。

只有法师这个群体才如此不信任其他的法师，而人类或异种没有这种烦恼，他们遇到类似的事情了，不需要法术来保证，只用向神明发誓，由神明见证就足够了。

“都说我们法师是魔鬼的后代，才会如此狡猾，无法信任，以前只觉得是污蔑和偏见，现在看来，也有些道理。”凯里笑了起来，“不过布兰德你们提夫林，比我们法师的恶名还要多，怎么性格这么老实？”

布兰德提心吊胆地笑了两声，没敢再说什么。

“你把私港的渠道告诉我，我就给你掏钱。”安竹说道。

“哈，还越要越多了，不行，我还想知道你的路子呢。”凯里断然拒绝。

“好吧，反正我不着急，你慢慢研究吧。”安竹吃好了，把铜币丢给酒保。

“等一下。”凯里三口两口吃完，“我回去把我的想法整理出来，你再决定投多少钱，可以吗？”

安竹笑了起来：“你知道去哪找我。”

“哪里？雷蒙村吗？”凯里茫然道。

安竹点点头，拉着布兰德离开了。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圣诺尔教堂门口，隔壁就是省督府，安竹克制地收回视线，踏入了教堂。

圣诺尔教堂依旧保持着维塞风格，没有太多华贵装饰，但依旧保持了教堂的肃穆感，高挑的尖顶，彩色玻璃折射出七彩的光线，投在了地面上，形成了一副圣徒像。

安竹记得约翰讲的，这就是圣诺尔的图像。

教堂里的人并不多，她领着布兰德安静地坐到长椅前排，看向前方，祭坛上没有人形的雕塑或画像。

至高神不允许偶像崇拜，一切都铭记于心，所以教堂里最多只有圣徒的画像，却没有祂的形象。

过了会儿，从隔壁祷告室走出来一位贵妇人，女仆帮她披上大衣，捐了几枚银币，缓步离开了教堂。

祷告室另一侧又有人走出来，她头发掺杂了些白色，却编着时下最流行的发型，笑纹从眉眼中自然舒展着，红色服饰彰显着她的身份。

让娜主教脚步轻快地走到安竹和布兰德身边：“欢迎二位，愿意听一听主的教诲吗？”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安竹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