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骗婚吗?(2 / 3)

,但如今感觉是勤奋过了头,除了盯着她与余嫣然,就是日夜苦练剑法,明明是她教他的剑法,可他却比她先领悟透其中精髓 ,好几次过招,她这个‘师傅’居然败下阵来。

李秦川看着项念,想着她还有一年就要及笄了,他们也即将成婚,他的武功怎么能比自己的妻子差呢,这可是事关男儿尊严的问题。

一年之后,项念及笄,回宫参加及笄之礼,项辰正式册封她为平阳公主,入嗣皇后,成为大魏王朝唯一最尊贵的嫡出公主。

及笄礼之后,项辰亲自试了一下她的武功,舅父舅母没有藏私,连玄天剑法都传授给了她。

出乎项辰意料之外,项念居然对武学一道十分沉迷,练武很是刻苦,十五岁那一年,姝儿的剑法才练到第一层,而项念居然已经到了第三层,项辰赞许地道:“没想到你于武学一道十分有天赋,你母后在你这个岁数可没你这么用功。”

项念一直都明白,为什么她比兄长更得父皇宠爱,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父皇爱的那个人其实未必是她,也许只是她身上,那酷似母后的影子。

而浮戏山庄所有长辈对她的好与宠,全都是因为母后,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小姨,就连舅父这么严肃的人,对她也格外的疼爱和宽容。

她及笄礼之后,父皇带着她去母后的牌位前磕头,她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响头,在心里对母后道:“我不知该称你母后还是小姨,也不知道你想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但是从小我娘就不太搭理我,只有父皇宠我爱我,我喜欢在浮戏山庄的岁月,因为你,浮戏山庄所有人都对我关爱有加,我真心想要做你的女儿,只可惜不能在你膝下承欢。”

项念及笄之后没多久,项辰就要赐婚,李誉有些犹豫,对项辰道:“儿大不由娘,川儿是一个极有主见之人,事关公主一辈子的幸福,我想回府先问过川儿,毕竟他与公主朝夕相处这么些年,愿不愿娶,他心中应该早有主意,只是我最近忙于国事,一直没与他聊这些,若是川儿对公主无意,那就不能耽误公主终身。”

项辰想着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他希望念儿能得到幸福,得到姝儿未曾得到过的,所以李秦川的态度很关键。

于是当天晚上,李誉将李秦川唤入了书房,问儿子的意见:“这些年你与公主相处的怎么样,是否有让她讨厌你?陛下明日就要当众赐婚,若你不同意,那么我会劝陛下再为公主择一位良婿。”

李秦川连忙道:“我与念儿已经商议好了,待她及笄,我们就成亲。”

李誉有些意外,也十分欣喜:“你是说你与念儿,你们已然两情相悦?”

李秦川用力点头:“虽然我心中对诗诗表妹十分愧疚,但自从遇到念儿之后,我才真正体会到情为何物,那种感觉与诗诗带给我的身体的愉悦不同,而是心里的一种牵挂,我也终于理解父亲为何至今未能忘记...总之...念儿的一颦一笑已然刻入我心中,成婚之后我定然会处处爱护她照顾她。”

“好!好!”李誉今日是真的高兴:“我明日一早就进宫将你的心意转告给陛下,让他尽快赐婚。”

李秦川喜形于色:“多谢父亲成全!”

李秦川突然跪了下来,道:“我虽然倾心于念儿,但诗诗表妹已然委身于我,我不能置之不理,念儿已经答应,婚后我可以纳表妹为妾。”

“你确定?”李誉觉得有些不能置信,便问:“你与念儿坦诚了与诗诗之事?”

“自然没有!”李秦川道。

“那为何公主会答应让你纳妾?”李誉觉得这个事情透着古怪。

李秦川知道自己这位父亲不好忽悠,便将浮戏山庄与项念商议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最后道:“公主如今虽然盼着我纳妾,然后好与我和离,但我也问过她了,倘若她的驸马三妻四妾她可会介意,她明确的说她不介意。”

李誉抚着额头,十分忧愁地道:“所以念儿对你并无情意,她嫁给你,只是盼着与你和离?”

李秦川点头道:“如今确实是这样的,念儿还太小了,尚不懂情为何物,成婚之后,我只要真心待她,她定然就不会那样想了。”

“你这与骗婚有何区别?”李誉虽然觉得儿子还挺有谋略的,但这么做终究有些卑鄙。

李秦川对着李誉恭恭敬敬地道:“自然是有区别,这婚事乃是陛下亲赐,我对公主也是一片痴心,我只是想了一个办法安抚住公主让她乖乖下嫁而已,这怎么能算骗婚呢!”

李秦川见父亲脸色依旧很难看,只能大着胆子问:“如今娘亲不在这里,儿子便斗胆问父亲一句话?”

“什么话?”李誉警惕地看着李秦川。

李秦川问:“若是赵王夫妇当年愿意将女儿下嫁给你,而当年的孝静皇后如念儿这般与你提了这么个计策,父亲您是娶还是不娶?”

李誉不料儿子居然会有此一问,愣住了,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若是当年赵王允婚,姝儿向他提出这么一个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