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觉得是什么脏东西一样。而且，楚明音这样做无异于自折羽翼，自毁长城，他苦苦修炼百年，好不容易练至法力高强，登上文灵神之位，为何会突然废掉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到底，为什么。

“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二位想做什么，请便。”

他永远挂着笑意说话，可叶绮心却觉得他的笑意是在掩饰着什么。恐惧，悲哀，破碎？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明音，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吗？”

叶绮心捏了捏宋敏情的手，示意他让楚明音起来。

楚明音缓缓起身，任由满膝尘土留在衣袍上。双手负于身后。

“叶绮心，你觉得，我们做的有意义吗？”他嘲讽地笑了笑，不知道是在自嘲，还是嘲讽谁。

叶绮心不明其意，他接着说：“你一无所知的活着，也挺好的。至少，你能感受到幸福。”

“来吧，我带你们看一样东西。”

他狡黠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