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难以置信(2 / 3)

文吗?”

万百很诚实:“女神,你的魔力确实有点好笑。”

海水:“你可以先闭嘴吗。”

烦死人,万百也变成坏蛋了!

“说起来,最近还有个事炒得沸沸扬扬。”晏珠白神秘兮兮,“我听生消恶说的八卦,须来病校长有个老来子养在学校里!但不知道养在哪里,就这么一说。”

万百开口问:“生消恶是谁?”

海水几乎与他同时问着:“老来子是啥?”

是句咒语吗?

晏珠白鄙视道:“就是上了年纪的人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海水,你怎么连老来子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常识!”

海水理直气壮:“没有!”

怎么啦,这年头没脑子也犯法啊!

晏珠白又撕了一块肘子肉下来吃:“生消恶是我小队的,也是我朋友。”

海水的思路却顺着须来病的老来子发散开了。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她倒是真见过一位各方面都很符合描述的。

透明空灵的少年梓卢,一只琉璃制成的纸鹤。

但海水一点儿也不觉得他像须来病的儿子,他们长的就不像,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也不像。如果非要形容,海水的第六感更认可他们是一种“邀请”的关系,好像梓卢是被须来病请过来做什么似的。

这么解释似乎也对哦,梓卢坐在须来病办公室门口,可能还真是来当秘书的。

像须来病校长这样的人,做起父亲来又是什么样的呢?海水的记忆里几乎没有父亲海时的身影,尽管他们在同一个府邸生活了十几年。

或许是这种缺失感的缘故,她会更倾慕一些年长者。

……那种半老不老还亲人嘴巴的不算哦。

“不对啊,海水,你不是也见过生消恶吗?”

晏珠白的话又带她回到了现实:“就是开学典礼那天坐我旁边的啊!那个,瘦高个儿!”

海水猛然想起了那个跟晏珠白一唱一和像说相声似的声音。伴随着晏珠白无语的责备声:“海水,为啥你啥也记不住,啥也不知道啊?”

……脑子受了伤是我的错吗?!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海小水愤愤吃着猪肘子,默念着忍一时风平浪静十年河西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搞得万百还以为她改了宗教信仰,在学天教的经文教义。

……

这边海水刚警示完晏珠白,也开始对自己的作业犯起愁来。

新生还没开放周四选修课的选课权限,四舍五入下来就是周四没课。海水躺在床上,对着须来病大校长布置的小作业使劲。

好一个“结合联邦或者自己祖国的相关案例,分析传播媒介的政治功能以及治理原则”,她一个字一个字挨着看过来,硬是什么也没看懂。

救命,救命啊!这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咒语吗?

海水这么着急是有原因的。不仅仅因为明天周五就要交,主要是就连磨蹭拖延也没有时间补上。

周六,她喜欢的帅气游吟诗人团体——【奈泊森特】会在金色大陆联络网进行线上演出,海水需要努力应援一整天;周日,万百邀请她去商业区参观校园手作展,海水也没有办法拒绝跟手作有关的盛会。下周一年级评级赛就要开始了,她的戒指还不一定能弄完,得去催池老牛……

是个自闭宅女难得忙碌起来的周末,偏偏周五还要交一份令人头痛的作业。

简直令人头秃!

如果是什么搜索查阅也能快速完成的论文,海水还不至于这么痛苦。

可这份作业涉及到国际与种族间的政治历史和文化,海水又没有这部分的记忆,肯定一个字都憋不出,现学现卖也来不及了。

自渡不成,她便臊着脸打开叶脉联系人,搜索起可以求救的人选来。

土子哥以前在前线当兵,这些东西他肯定懂得,但现在做戒指才是第一要务,老牛虽好,只有一头,她也不好意思光在一只羊身上薅毛。

万百虽然生活态度随性散漫,但在学业上是个认真又尊师重道的性子,还说过要她自己的作业自己做。就算只是想让人指点一下,海水也不想再跟他提这件事了。

好说歹说她也算个女神呢!女神要做高岭之花,不能老当狗尾巴草。

小乐……虽然他肯定不会拒绝,也不会嘲笑自己,但是不想在有好感的少年面前丢脸也好、为他瞒着自己恋爱而幽怨也罢,出于这些别扭的心理,海水也不想找她心里有点依赖的小太阳。

海夏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过除非万不得已,海水对他的态度是能躲则躲。

思来想去,女生的目光聚焦在了一个联系人身上。

【汪汪立大功队申屠真】

她还记得堡堡老师课上讨论时,男生思路清晰、气质沉着,有条不紊地列出一二三点的样子。要说谁最能在论文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