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低下头。

云莺觉得夜歌这个举动有些奇怪，但也没想太多，目光只看着墨司南。

她今日演了这么大一场戏，马上就要出结果了。

墨司南眸光沉沉，深不见底，他像是纠结了许久一般，最后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必须选一个？”

“没错，只能选择一个。”黑衣人嘿嘿的笑道：“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出生入死以命相救的属下，晋王选谁？”

云莺忍不住看了墨司南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觉得今日的王爷也有些奇怪，按照王爷

的性子，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怎么会连续问两次同样的问题？

但情况不容她多想，几乎是黑衣人话落的一瞬间，一阵马蹄声传来。

“当然是皇婶了！”

墨城风骑着马气喘吁吁的赶过来，他看都没看云莺，指着林知意道：“选她，选她！”

他的马没有墨司南的好，而墨司南又太担忧林知意，根本不等他，他跟丢了，转悠好久才找了过来。

一来就听到黑衣人得话，他不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林知意对皇叔很重要，所以皇叔一定会选林知意的。

墨城风很是自信。

可下一秒就见墨司南指着云莺，冷冷道：“本王选她。”

墨城风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皇叔，你疯了？你选她死对不对？”

“本王选她，活。”墨司南收回手，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看着云莺，哪怕选择了让云莺活下来，也是看向林知意。

以他的目力，能看到林知意的表情从错愕到接受，只用了短短一秒，她就面无表情的垂下了眼。

墨司南心中猛地一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攥住了他的心脏，他收回目光，欲盖弥彰一般又重复了一遍。

“本王选云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