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 kiss(2 / 3)

没法撤回,她选择努力向前看……

个屁啦。

——

“我被王亲过之后,你再和我……呃,嗯这么亲密,可以吗?”

艳阳最后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虽然她边好奇的同时也真的恨自己,为什么好好的问题说出来分级像NC-17。

她不会傻到真觉得亲只是亲没有任何其他意义…对没有什么亲密关系的蚂蚁来说也不太现实。

尼飞彼多此时看向她,眼神活泼,带着一种讨宠的意味。

“没关系的喵,”她解释道,“我们蚂蚁还是母族社会,所以只要雌性愿意就可以了。”

说到这,她又叹了口气,:“不过还是感觉会被王处罚呢喵~”

艳阳实在对她这个可爱样生气不起来,干巴巴笑了两声:“没,没事的。”

尼飞彼多唰一下抬起头,眼睛亮如千瓦灯泡:“艳阳同意了喵?那可以再亲亲我吗?”

其实没同意,但感觉不吸猫人生不圆满的艳阳:“…………”

完…完了,被小猫咪拿捏住了!!

————

今晚她是和尼飞彼多一起睡的。

猫尾娘其实没睡,只是把她纯纯当抱枕搂着,导致她在梦里还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捆猫薄荷。

清早起来时已经十一点了,她垂死梦中惊坐起,今天是筛选的日子啊。

艳阳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急匆匆地在屋里跑来跑去,等洗漱完毕再去找梅路艾姆的时候,对方看她的眼神特别奇怪。

好吧,其实所有人眼神都微妙无比,哪怕连小麦都……

她忽然想起来前两天去找小麦发生的那件事。当时对方不在自己给她准备的房间,也不在二楼。

她想起来之前好像听军仪冠军说要回楼下自己的小房间里拿棋子摆一摆招数,就一路溜溜达达找去了那个小地方,推开门刚想喊人家,就发现小姑娘正在被一只鸟攻击。

鸟?

艳阳睁大眼。

她下意识反应并不是这里为什么会有鸟,而是小麦很怕疼。

她们第一次交流时小麦说她也通针线活,提出想要替她缝下掉了的纽扣。

在穿针时,她说自己小时候因为眼盲,所以经常会在缝补时扎到自己的手。

每到那时她就会哭。

因为我很怕疼——她是这么说的,说时睫毛长长扑扇,冲艳阳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总是哭,妈妈就不让我学这个了,我们家有十二口人,少一个劳动力可能就会少一顿饭,所以我才走上军仪这条路……

小麦说,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哪怕吃不了苦耐不了痛,仍然能找到幸福的事。

这让艳阳想起来上高中时周围一些普通的同学:似乎究其一生也就那样了,但还是很努力地追寻这些她个人看来离自己很远的东西。

艳阳把人扯到自己怀里,随后一手捏死了那只长羽毛的鸡。

小麦身上受了很多伤,艳阳把她小小一只抱在怀里,她开始嚎啕大哭。

艳阳慌张地问为什么哭了,是哪里很疼吗,我去给你找药…

人类少女揪着她的衣服摇摇头,哭得脸得都快变形:不是的呜呜呜,艳阳大人,小人,小人从来没有……被这样关心过,小人感觉……很幸福…

艳阳就那样抱着她,忽然感觉到一阵流泪的冲动。

她也从来没有被人当作幸福过。

……

时间回到现在,她大概能猜到为什么每个人都有点不对劲了。

不过猜到也不意味着她要乱七八糟去解决一通,今晚十二点攻坚就开始了,她不想接着操心这些了,干脆毫无责任心假装没感觉到。

没关系,纠结吧蚂蚁们,明天就没这个烦恼了。

吃过早餐她照例给小麦一个早安吻(是的也是被忽悠的),随后无视梅路艾姆半渴望半嫉妒的眼神往边上坐着去了。

她打算在离开之前先把超级玛丽第九十关先通过了。

下午两点钟,首都培金A1区域的人开始向迪哥广场移动,隔得远远的,艳阳绝佳的视力也能看到大规模的人流在缓慢前进。

尼飞彼多坐在露台的护栏上,枭亚普夫和尤匹左右开弓站着,她自己则还靠在墙角打哈欠犯困。

她记得原剧情这些人基本没有什么死伤,用不着怎么操心,该着重想想的是今晚的事。

然而让人沮丧的是,经过这么久这么用功的回忆,她只想起来了攻坚队一些角色的念能力名字,别说大战的开始,大战的结束她都不知道。

这意味着到时候只能看情况出手,没有保障,还容易顾此失彼。

最关键的是她似乎在动摇自己的选择。

昨晚尼飞彼多窝在她怀里迷迷糊糊的,这只凶悍的怪物在她面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