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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一句,让塔尔玛的心突然漏了几拍,她说:“你说什么?”

是他怕死,还是怕她死?

但多铎没有解释:“我去找人,回头再跟你说。”

说完就赶塔尔玛离开。

送走塔尔玛,多铎就来到了多尔衮的住处。

还能是什么原因呢?还不就是那个玉佩是多尔衮的。

当时多尔衮听到这个想掐死多铎的心都有了。

你撩妹能不能不要坑哥?

能不能?

多铎辩解:“我哪知道会遇到大妃啊,当时身上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不就把玉佩给人家了?”

多尔衮:“你怎么不把一条胳膊卸下来给她?还给什么玉佩?”

既然这么有情有义当然是送最珍贵了东西啊。

多铎赶紧笑笑,连忙调节气氛:“哥,你就当弟弟我不懂事好吗?你快去找大汗,千万不要让他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上次我就已经惹他生气了,要不是看着我小,估计也要剥夺我的旗主身份。这次我是实在担待不起了。”

多尔衮反问:“那我就能担待起了?”

多铎:“大汗明显看重你一些,说不定看你是初犯会对你网开一面。”

呵呵,还真是好弟弟。

多尔衮不理他,说:“我没空去,我相信大汗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我不会纵容一个女人去做那样的事。”

他一向不近女色,倒是多铎到处招蜂引蝶,任谁都能看出这玉佩的主人是谁吧?

多铎急得差点给多尔衮跪下了,他双手合十虔诚的对多尔衮说:“哥,你是我亲哥啊,就这么点小忙你也不帮吗?”

多尔衮:“你不是很喜欢逞能吗?那去啊,说不定那个塔尔玛被你感动,你俩就能私奔了。”

多铎一听就不对劲了,他板着脸:“多尔衮,你就说你是不是盼着这一天,这样就可以独吞我那一旗?”

多尔衮:“我有那个能力吗?我前面还有几个贝勒,他们分完了说不定能剩点渣给我。”

多铎明白了,多尔衮的意思就是在说这件事的严重性。

可叹接连经历了这几次之后,多铎才明白这个道理。

他说:“唉,红颜祸水啊!行,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理她了,我连看看见她都绕路,这总行了吧?”

多尔衮还是表示不信,他摆手:“你爱绕路不绕路,都和我没有关系。”

多铎看多尔衮还是油盐不进,差点哭了好吗?

他对着天说:“额涅,您在天有灵管管我哥啊,有他这么欺负弟弟的吗?”

多尔衮听到多铎提起阿巴亥,本来还情绪稳定的,突然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红着眼睛抓住多铎的衣领。

吓得多铎大气都不敢喘。

他支支吾吾问:“你……你这是要干嘛?”

多尔衮:“我忘了告诉你,那个玉佩,就是额涅留给我们的遗物!”

这。

多尔衮:“我一直珍藏,万般爱惜,而你呢,上次看到了就想要去,我以为你知道呢,却不想你反手就给了别人。现在你酿成大祸,我真不想救你!”

他一把推开多铎,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

胡湘湘很喜欢和达海说话,因为他是满文的创制者之一。

辽宋金时期,女真人根据汉字创制了“女真大字”和“女真小字”,这样的文字直到明中晚期都在东部女真部落里沿用。直到努尔哈赤起兵之时,女真人用的文字和语言已经和开始脱节,甚至都不能在女真内部使用。

努尔哈赤在统一建州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和明朝、朝鲜外交的时候,是由最早被俘虏到佛阿拉城的汉人龚正陆用汉文来书写的。而对女真各部发布军令和文书的时候,则是用蒙古文来书写。但是女真人对蒙古语却是写出来看不懂,念出来听不懂的情况。于是在1599年,努尔哈赤就命额尔德尼和噶盖用蒙古文为母体文字,然后再用标注满语语音的方式创制了老满文。

达海虽然没有经历过老满文的创作,但是他和额尔德尼共事多年,早就对这部分了然于心。

于是胡湘湘就在和达海交流的时候时不时的和他探讨了满文的问题。

在和胡湘湘探讨一番之后,达海忽然感叹:“还真是,君山,我也觉得这几个字念起来分不清。你看像塔、德、扎、雅、叶,像是一个字一样。”

胡湘湘:“嗯,你看这几个形体不规范,也不是很容易识别。”

达海无奈的笑道:“其实那个时候额尔德尼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当时是先汗当政,他更注重如何打胜仗,并不想在这上面花费功夫。这些字雷同的,要是平时我们还可以根据上下文还分析,但是你说这要是地名和人名,特别是记录一些重要事情的,就会频繁的出现歧义,让后续的工作更繁琐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