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了(2 / 3)

!”然后躲在了那丫鬟背后。

所以当前的序列是楚染、玲儿、丫鬟、水桶小厮以及引路小厮。

楚染眼皮跳的飞快,刺客乌泱泱的朝她冲来。刀光剑影,刀花翻舞。

楚染的外裳宛如那被庖丁解的牛,破了,但她没死也没伤。

楚染很惊奇。

这刺客是看上她衣服了?

刺客们再乌泱泱的宛如过境蝗虫扑棱着飞去外院。

身后那水盆丫鬟疏忽跳出,惊呼:“张少夫人,你的衣裳!”

“啊……我的衣裳……”楚染面容平静,用一尘不变的音调重复了丫鬟的声音。

玲儿想了想也跟着陈述了一遍。

于是现在的局面宛如那皇城天坛回音壁,丫鬟嘴角抽了抽,但是戏仍然得演下去。

“实在抱歉,张少夫人您的衣服破成这样,不如我带您这边换衣裳。”

楚染挑眉,玲儿挑眉。

楚染手挡了挡玲儿,她点了点头,异常平静的说:“可以。”

丫鬟内心喜极而泣,趁着张少夫人身边那个事多的婢女未出口,立马引着楚染朝内院深处走去。

徒留引路小厮挡着玲儿。

楚染踩过柔软的枯叶,状似无意的说:“这地怪偏啊。”

“嗯……”丫鬟冒了一丝汗,被发现了吗?

可不能在这让她跑了。

“我就喜欢偏的地。”楚染乐呵呵的说着。丫鬟悬起的心又缓缓下落。

“这房怪像偷情的屋啊。”

暴露了吗?

丫鬟瞳孔骤然睁大,她转过头,脚部发力随时准备抱住楚染将她塞进屋里。

楚染悠闲的走进这屋子,丫鬟死死跟在她后面。

“这里怪像藏男人的地啊。”

楚染一拉窗帘,“噗通”一声,一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

与此同时,丫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健步跳出这个屋子,翻身“彭”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一柄明晃晃的铜锁挂了上去。

她拍了拍胸口,总算把这个事更多的张少夫人关了进去。

她隐隐觉得公主的机会必将落空,但是……她侧头看了看身后那个安静的房门 ,进此门后一切与她无关。

屋内。

楚染蹲着,安静的看着地上被简单绑起来的面色潮红的唐游。

她从地上循着了一根擀面杖,捣了島唐游的胳肢窝。他发出嘤咛一声,面色更加红了,整个人宛如热锅里的龙虾,扑腾起来。

“唐小公子,还可安好?”楚染像极问今日天气如何。

“你……何苦过来阴阳怪气?”唐游面色潮红,声若游丝的趴在地上,一副无可奈何任人□□到模样。

楚染从旁边拉了个椅子坐着,端着下巴道:“其实我也没想到是你,我寻思着会认识什么新的人,你看我还随身携带了这些东西。”

说着,楚染从自己的鞋底抽出两把刀,冷静的舞着花刀。

唐游乖乖闭嘴。

她向来不是什么鲁莽的人,但是她实在好奇昭阳公主为何对她这个未曾见过的人带有这么大的恶意。

开门立小厮讥讽,之后三番二次设局只为了她立于这种百口莫辩的情景。

她,一个外裳已去的人。

唐游,一个被下了药的世家公子。

场所,荒僻的上了锁的老屋。

很好,好套路。这个地方属实是富含一点古早女强言情文的“场所精神”。

楚染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说,面容沉静的说着:“唐小世子,你想不想我给你解了这□□?”

门口众人在楚染走后,依次进入抄手游廊,各个姑娘们宛如春日中的各色花朵立于枝头,随风摇摆,摇曳生姿。

这偌大的昭阳公主府此时像极了一个充盈着鲜花的白净瓶,供山顶的人挑选。

昭阳公主站在公主府后山上,她的脸上爬着一些皱纹,她笑着跟身边的男人们打着招呼。

“如何,看上哪家姑娘了?我帮你们说说去?”

“公主恐怕不好说,我看上了这个小寡妇。”一个穿着黑色瑞兽袍,脚踩金丝靴,头带一个金玉抹额,眯着眼盯着昭阳公主府门外的楚染。

他身边的众多人听后皆是一乐,一着红衣柔弱男子,语带不屑的道:“匠人世家的女儿,玩玩甩了便是。更何况是个独居的小寡妇,张白起都不在了,还不是让我们怎么玩便怎么玩了?”

说着,他们爆发着一阵哄堂大笑,他们的目光在底下那些女眷身上扫来扫去,像极了湿漉漉的泥鳅,黏连令人恶心。

他们是京城的“五陵帮”,喜女人,自诩风流与才华一体的美男帮。

“张白起要是知道她的寡妇被我勾到手,是不是要从地上爬起来。”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