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话到后面，皇后的语气已然严厉起来，安若与宁妃忙跪地告罪。

“娘娘息怒，臣妾二人也是为了早日找到谋害耿充容的真凶。按照宁妃姐姐的说法，朱才人先是安排人以耿充容之死陷害臣妾，后发现证据不足，转口指证宁妃姐姐。至少，朱才人在耿充容之死里面并不无辜。”

皇后挥手让两人起来，方才开口道：“朱才人确实是一个突破口，但皇上对她另有安排，何况朱才人出自乾清宫，若是不找出她背后之人，也难堵前朝悠悠众口。”

安若想了想，迟疑道：“臣妾先前经过多次实验，怀疑耿充容之死乃是自戕。”

皇后闻言立时挺直了身子，问道：“如何证明？”

“臣妾没有证据，可朱才人身上并无任何伤痕，死后手中还能握有纸团，宫内侍卫守卫森严，耿充容死时若是有所挣扎，必然会被发现，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后，剩下的就是真相，如今最需要知道的，是谁帮助耿充容完成了这场看似他杀的自杀。”

宁妃眉头轻皱，喃喃道：“是了，每次游戏都会有那么几个人，不是为了活着赢得游戏，而是为了更高的价格在游戏里面死去，耿充容居然是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