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选之人(2 / 3)

好。”

贤书这一次没有阻止二人如此亲昵的动作,默默等了许久,直到徐逸将余笙放开,才上前说道:“徐娘子请跟我来。”

余笙攥紧袖口,神色坚定地随着贤书去了庙堂。

白书生看着目光紧紧跟随的徐逸:“兄台不必担忧,至多一个时辰就出来了。”

他随手沏了壶茶:“坐,喝些茶暖暖。”

“不必了,刚抱完我家娘子,不冷。”

白书生轻笑:“是我多虑了,不知徐兄,读书温习上有何经验,可否指教一二?”

徐逸谦虚:“也没什么,左右就是用功罢了,不过就昨晚瞧白兄挑灯夜读的样子,在下还是比不过。”

白书生流露出一丝得意。

“昨夜我听见白兄房间有响动,可是半夜出去了?”

“徐兄用功糊涂了吧,”白书生笑得勉强,“谁闲来无事半夜出门。”

“也是,不过我对现状也挺满意,”徐逸乐道,“在我家那个地方考取了功名,也赚了不少银子,这才想着来中渊试试。”

白书生表情有些僵硬:“……这样啊。”

“是啊,”徐逸叹息,“只可惜瞧见白兄我才意识到,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到这,他四下望了望,凑到白书生面前:“不知白兄能否传授一二,好让小弟也涨涨见识,争取一考便上榜啊!”

白书生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拼命压制扬起的唇角:“既如此,那便听我好好同你说一说。”

他站起身,犹如背书般摇头晃脑,:“这学习,须得凝神静气,才能记忆深刻,再来便是每日祈福,让书生石像晓得自己诚心一片,若是有红颜知己那便一同祈福,必要时,也可展示红颜的诚心。”

“还有呢?”

“还有,便是结交一些比自己强大的友人,”白书生绕到徐逸身后,掏出绳索。,“靠吸收友人的精气,弥补自身不足!”

说着,他便向徐逸扑了过去:“请兄台赐教!”

***

门推开的瞬间,余笙掩住口鼻,打了几个喷嚏。

看来是没怎么经人打扫,除了石像,四处全是积灰。

贤书随手将门关严:“徐娘子暂且忍忍,能在这种扰乱人心的环境中诚心祈福,才最是能彰显诚意。”

“这祈福不同于往日,须得彰显您一心支持夫婿考取功名的决心,才能生效。”

“该如何证明?”

“再简单不过,”贤书故作深沉,“您将手指刺破,以鲜血供养书生,必能让石像感知您的心意。”

说罢,他取下一支笔,沾了些盆中黑色污水,在地上作起画来:“徐娘子只管照做,在下替您准备后续的事宜。”

“刺破了,然后呢?”

“然后……”

贤书抬头,却见余笙只是冷冷地盯着他,并没有继续下去,不由失笑:“怎么了徐娘子,都到这一步了,您怎么就退缩了呢?”

余笙瞧着地上那个熟悉的符咒,冷笑道:“小公子,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为夫君祈福。”

“倒像是,替您作巫术呢?”

贤书变了脸色:“你胡说!休要在石像面前胡言乱语!”

余笙抬手碰了碰这座石像:“那又如何,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石像,你又何必奉若珍宝?”

她反复打量着石像和贤书:“我瞧你们有几分相似,莫不是这石像刻的就是你吧。”

贤书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你敢碰石像?”

“它居然没有动怒……”他神神叨叨,“难怪昨晚上你没能饮下那盏茶,这是石像提前看上了你,不想坏你神思,要同你共赏佳著!”

余笙用尽力气奋力挣脱,一个巴掌便甩在贤书脸上:“昨夜我能逃脱,全靠我清醒没去碰你的吃食,与那狗屁石像没半点关系!”

贤书哪能容忍有人如此诋毁,面目狰狞,眸色赤红:“不可能!”

他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把尖刀,直接划向余笙。

哪里料到一个书生会随身带着匕首,余笙躲闪不及,胳膊一凉,便是一道狭长的血痕。

贤书如着了魔般盯着她受伤的胳膊:“你是完璧之身,献了鲜血后这书生一定会极喜欢你的,一定会封你做他身边的书童!”

余笙觉得头疼:“这和你的书生石像没有关系!”

贤书却不理她,一个劲念叨着:“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一定会的,一定会……”

余笙翻了个白眼,跟这个疯子讲道理,她怕也是疯了。

左右她进来,一来是怕白书生跑路,留徐逸在外面还能牵制;二来就是瞧瞧这书院有什么名堂,贤书倒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现在看来,白娘子的死,和贤书也脱不了干系:“那白娘子虽怀有身孕,也照样为白书生祈福,这书生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