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1 / 2)

荣山君嘴角抽动表达者‘不可思议’,然后咽了口唾沫,问:“小子,我看你虽然筋骨不错,也有仙根,你衡阳宗的修道者多以一口清气秉承。你夫妻二人夫妻宫旺,子孙宫却很暗淡。但是我这话不能说死,万一有万一呢?这么着吧,我还是开两方药,你们两回去先喝着,就算没什么用,高低也能强身健体嘛。”

公冶寂无反复把这段话咀嚼了两遍,后面的他懂了,前面的没懂,开口问:“老神仙,我们宗门是修的清气不假,这……有什么关系吗?”

荣山君一拍脑门有些无语指着公冶寂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转而问妺女:“也就这小子长得俊才能勾引你们这些小姑娘,你看他榆木脑子,转都转不动。”

妺女也很无奈:“你方才不还说我比你年纪大吗?”心里不由得腹诽:我就是喜欢他长得好看,怎么了,你自己难看还嫉妒别人?

话是不好说出口的,公冶寂无挤了无辜的小个眼神:“什么意思啊?”

妺女只得尴尬的解释:“他的意思是,你们宗门里都是些童男子,好好保持不好吗?”

公冶寂无顿时有些尴尬,这话是真的,衡阳宗有成亲的弟子,可能一千个里面就一两个吧。而他自己也是当初下山巧遇妺女这个俏寡妇被吃得骨头都没剩。

死去的回忆袭击了公冶寂无,此时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荣山君吩咐道:“凤凰啊,去给我准备纸笔。”

方才那个小丫鬟快乐的应了,转身出去准备去了。

察觉出了两个人的尴尬,荣山君倒是笑了:“瞧你们的样儿,谁不是这么过来的。看你们小夫妻和和美美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我那十几个夫人。”

妺女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你可真厉害,吃得消吗?”

偷眼看了一眼公冶寂无,然后又不怀好意的看了妺女一眼:“等我开了方子给你们,照方抓药,你就知道吃不吃得消了。”

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妺女和荣山君打交道多了,脸皮厚了,可是公冶寂无这活了一百多岁的人在这两千多岁的老货面前,多少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丫鬟凤凰很快就把纸笔准备好了,妺女亲自给荣山君研墨,没多久,两张药方就写好了。荣山君很满意的看着,然后顺了顺胡子,在左边的那张头上画了一把剑,右边的那张画了一朵花。

对二人说道:“别弄错了啊,这把剑的是你的,这朵花的是你的。”分别冲着二人说着,二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都交给了妺女,妺女吹了两口气,纸上的墨迹就干了,然后叠好收到了腰间的囊袋里。

荣山君看了看窗外说道:“今晚你两陪着我喝两杯?天冷了,我让丫鬟去烫两壶酒再摆个锅子,如何?”

妺女笑道:“蹭的就是你这顿,想躲也躲不掉。”

荣山君一高兴摆手叫好就像个孩子般,催着丫鬟和婆子就去准备饭去了。

“后面两间客房,你随便住,我没收拾哈,你自己看着来,火炕自己烧,被褥自己叠,我不管你们啦,我要去挖我的酒去了,嘿嘿。”也许是多年隐居有些孤寂,好不容易来了个人,荣山君显得特别开心。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起来,看着窗外,下起了雪。

山中结界的雪不比外界,犹如鹅毛一般纷然踏至。一旁的婆子扶着荣山君起身,荣山君笑着说:“等会儿你去叫厨娘子多弄几个菜,今儿我要开心开心。”

说完荣山君就跑去后院挖酒了,婆子丫鬟去准备自不必提。

夫妻两站在窗前看着这山中悬崖的雪景,妺女突然问:“衡阳宗的雪,也是这般吗?”

“没有这般美。”然后给了妺女一个会心的眼神,夫妻两没再说什么,手牵着手走出了门,穿好了鞋,拿过外袍。妺女牵着公冶寂无走到了她经常借宿的客房。

公冶寂无看着妺女三两下就把后院的拆伙燃了起来丢到火炕里,然后妺女说:“这炕估计也得一个时辰才能旺起来。”

公冶寂无把妺女的手放到掌心仔细端详,问:“你的女魃之力是否就和火神的神力是差不多的。”

“祝融?不,还是有差的。我的神力多数时候是看不见烈焰的,只能感到热,我还能瞬间把东西的水分吸走。他是十大正神,自然是要比我厉害的。”

公冶寂无的指腹在妺女掌心摩挲着感受着她掌心的炽热,两人又不约而同的看着窗外的雪。

夜晚的那一顿席面吃的是山里打的山猪肉火锅,配了荣山君自己酿制的酒,乌七八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从荣山君的工作职责聊到衡阳宗的校规校训,最后又说到各个仙门的八卦还有本地的神仙斗法。

原本公冶寂无还有些君子模样假模假式的客套。然后几杯酒下肚,连隔壁学校校长和山下小姑娘传出的二三事都说了。

妺女看着公冶寂无那满脸通红的样子,又看荣山君已经开始光着膀子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