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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又不是妖。相反,初一十五正是我吐纳修炼的最佳时机,我的灵力来源于日精月华,今年正缝双闰月,若是我修炼得当,或许可以再进一步。”妺女满脸喜色,这几年她似乎渐渐掌握了修炼的要法,和以往不同,这次她走的是正统法门,一步一个脚印倒也自在。

就在这时,天香敲门:“夫人,药熬好了。”

“进来吧。”

天香推门走进,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两碗药。一碗清澈一些一碗浑浊一些。天香把清澈的那一碗给了妺女,浑浊的那一碗给了公冶寂无。

“你分清了吗?别弄错了才好。”妺女有些担心的问,然后看了一眼公冶寂无。

天香拍着胸口保证:“夫人,放心吧,我看着的,小花是您的,剑是主君的,不会弄错的。”

看着那一大碗药,妺女叹了口气。

“这是蜜枣,这是蜂蜜水,我都准备好了。夫人,您和主君无病无灾的,这是为何要喝药啊?我记得您从来不生病的啊?”天香关心的问。

“你去抓药的时候药铺的掌柜有没有说什么啊?”妺女其实还挺害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的,她活了几千上万年,这么多世的轮回下来,从来没有为了生孩子而操心过,但是她知道做女子的不易,往往没有子嗣容易被人诟病。

公冶寂无一仰脖给干了,妺女皱着眉撇着嘴深呼吸了半天没下得去嘴。

“原来你怕喝药啊。”公冶寂无似乎发现了妺女的弱点。

“你笑我!”妺女有些恼了。

公冶寂无却是笑得更欢乐了,“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妺女大人也有怕的东西。”

“我这辈子都没生过几次病,顶多就是受点伤,数的出来的我就喝过两三次药,苦得要死,我才不想喝。”

“怪不得你让天香准备了蜂蜜水,我尝尝。”说完又一仰脖给干了。

“你你你……你是一点儿没给我留啊。”妺女傻了眼。

“还挺好喝的,你还是快些喝药,我算过了,明年双头春,是个好年,正好是丙申猴年,若是能生个猴子,那就大吉大利了。”公冶寂无滔滔不绝的说着,仿佛现在手里就抱着个猴子。

妺女又做了两次心理建设,一鼓作气喝完了那碗药。喝完之后又寻摸了一下那味道,公冶寂无关切的问:“怎么样?苦吗?”

“倒是不很苦,就是味道有些怪。”然后拿起蜜枣就吃,公冶寂无很满意的出去给她拿蜂蜜水了。

剩下的两天日子平淡中也有些趣味。

天上下起了纷飞的雪,公冶寂无开始了他的减肥计划,没事儿在院子里练剑打拳,这一套操作下来倒是把隔壁小孩儿给馋哭了,小孩儿们纷纷围着公冶寂无让他教授身法拳术,这么一来,公冶寂无就开始忙了,每天在孩子堆里转悠。

妺女这边也不清闲,岁末年终,廿九这天无垢汤开始歇业,放几天假让工人们回家团聚,账房和妺女在一旁盘账,伙计们在做最后的打扫,忙忙碌碌的一年就算过去了。

这天傍晚的时候夫妻两刚准备吃完饭,就看到妺女之前派出去的小人有一个飞了回来。

那个小人飞到了妺女的肩头上,在妺女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公冶寂无放下筷子神情凝重的看着妺女。

妺女挥了挥手,小纸人又飞了出去。

“如何说?”公冶寂无问。

妺女吸了一口气:“她果然不是常人,纸人回禀,那个小女孩已经吃了一只冬眠的蛇怪了,那几十年的蛇刚化的怪,此时正在冬眠,被那小女孩生生挖了出来一口吞了。”

“估计是靠吃同类来精进法力的邪术。”公冶寂无说到此是有些愤愤,这让他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现在还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我想着再监视她一阵子,若是她有害人之心,我们就去会会她。”妺女说着,然后舀了一碗汤递给公冶寂无。

公冶寂无接过的时候碰到了她的手,觉得她的手好烫,觉得不对劲,抓住她的指尖问:“你的手怎么这般烫?”

妺女撇撇嘴:“何止是我的手烫,你摸摸我的脸和脖子。”

公冶寂无伸手过去,刚碰到妺女的耳坠就收回了手,然后又伸过去摸着她的脖颈,温度像发烧了一样,但是看她的精神却很好,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公冶寂无有些急了,她握着妺女的手问。

“不知道,我在想是不是和年关有关,我想着过几天再看看。这两天我背上的赤炼都有些异动,她很不安分。”

“我能怎么助你才好?”

“明日开始我就要闭关修炼,为期三日,恐怕不能与你吃年夜饭了。你可能自己带着无言?”妺女认真的看着公冶寂无,她看到了公冶寂无眼底有一丝失望。

“这是我们第一个新年……”他是如此期望和她一起守岁过新年,吃团圆饭。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