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隆德大吃飞醋(2 / 2)

一样!”

格罗芬德尔:有热闹!

埃尔隆德领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小精灵回去换衣服,询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埃尔拉丹抽抽嗒嗒地说是路上遇到了一队不知道哪里来的奥克,他们两个打不过,妈妈一个精灵拦在前面把他们全给削了。

埃洛希尔的眼泪糊了一脸:“妈妈说以后不让爸爸教我们剑术了,她要自己教——”

埃尔隆德:完蛋了。

在阿蒙埃瑞布的时候,埃尔隆德和埃尔洛斯的剑法是迈兹洛斯教的,迈兹洛斯是个非常严厉的老师,教习时面容严肃,如果动作有误就会被狠狠批评一顿。

那时他们以为玛格洛尔,至少一向温柔的弥瑞安在教习时会好一些的,事实证明真的只是以为。

那天迈兹洛斯看起来很糟糕,玛格洛尔一直陪着他分不开身,只好由弥瑞安指导他们两个用剑。

弥瑞安换了一件方便些的短衣,看起来并不十分合身,她束起黑发拿着木剑走进演练场。

原本还在练习的士兵和百姓都停下了动作,期待地看着她。

就连迈兹洛斯指导他们两个时都没有这种“盛况”。

埃尔隆德和埃尔洛斯拿着剑面面相觑。

“我爸爸教我的时候说过,”她站定,“最实用的剑法永远是在打斗中练出来的,所以今天没有理论知识,也不纠正姿势,直接动手。”

埃尔隆德瞪大了灰眼睛,埃尔洛斯犹豫了一下,举着剑冲了过去。

弥瑞安灵活地侧身一闪,用剑身架开了埃尔洛斯刺来的剑,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嗒地一声打落了他的木剑。

“埃尔隆德,你在等什么?”

她在打斗时有些冷冰冰的。

埃尔隆德连忙举剑迎上去,弥瑞安依然是用剑身格挡,微微倾斜使埃尔隆德的木剑向一侧滑落,随后向他头顶劈去。

埃尔隆德吓了一跳,抬手去挡。

弥瑞安当然不会真的用足力气和他们对打,她流畅地收了木剑,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

“可以,意识不错,力气不够。”

她点点头,随手点了一个人出来:“阿洛赫,过来做个示范。”

年轻的男子不算健壮,他兴奋又恭谨地向弥瑞安躬身行礼,然后拿起了剑,主动向弥瑞安攻去。

一场打完,弥瑞安额上有些薄汗,阿洛赫更是大汗淋漓。

“学会了吗,你们两个?”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个半精灵,脸上闪烁着明亮的辉光。

“我会帮你们求情的。”

结束了回忆,埃尔隆德艰难地说。

大概是从父亲的语气和神色里明白了什么,两个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格罗芬德尔和埃瑞斯托坐在大理石长凳上,林迪尔端着凉过的茶水过来坐下。

弥瑞安甚至没有拿剑,她只握了一条光秃秃的树枝。

埃尔隆德试图挽回:“弥瑞安,无论如何你要记得我没有见过双圣树……”

弥瑞安:OK,fine。

格罗芬德尔欲言又止。

坐在一边观战的两个年长的儿子,阿诺瑞蒂尔和伊熙利蒂尔,以及他们的长女阿瑞尔一脸不忍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动作一顿,被母亲两下挑落了手里练习用的木剑。

太惨了,Ada。

埃尔隆德耳尖都红了,小心翼翼地牵了牵弥瑞安的袖角:“你的领口……”

他喉结一动,明显是在吞口水。

“你当初跟着吉尔-加拉德打索隆的时候也这样?”

弥瑞安气得恨不得给他一拳。

“可你是我的妻子呀。”

埃尔隆德委委屈屈。

阿诺瑞蒂尔和伊熙利蒂尔早就见怪不怪,阿瑞尔捂了捂眼睛。

“别找借口!”

还有一件事格罗芬德尔没有告诉埃尔隆德。

弥瑞安在维林诺时,尽管把她祖父的傲慢脾气学了个十成十,对待其他精灵或多或少透着刻薄,但追求她的精灵从来不会少。就连图尔巩在刚多林的十位领主都多少曾对她表示过爱慕——包括他自己。

没办法,她真的太漂亮了。

谁能把视线从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女身上挪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