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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像似乎很有意思,我刹那间已经有了几个很棒的主意!啊,我可以先打个草稿!”

达芬奇打开书包,满满当当的绘画工具亮瞎了小伙伴的眼睛。眼看着达芬奇即将进入忘我的艺术家状态,达尔文连忙叫停:“画画随时可以画,我们时间有限,还是先简单吃完午饭继续上路吧。其他人都开车出城,只有我们步行,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不用预感。

哪怕只用理智判断,宋安安也能想到,科学部那么轻易地放他们出城,一定留有后手。

城外的风景美不胜收,但再美丽的景色,也有看腻的时候。

五个小豆丁沿着长长的乡间小道徒步了两个小时,终于撑不住,在草地上席地而坐。

“这片草地到底有多大?怎么感觉永远都走不到头似的。”米列娃垂着酸胀的小腿,惆怅地望着远处与天际相交的绿草发呆。

“再不往回走,我们就该错过晚饭了。”达尔文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有条不紊地分析,“我们大约走了八公里的路,但远处的天际线看起来与两小时前并无变化,说明哪怕我们走到明天,也不能走完这片草地。所以,就此打道回府吧?”

虽然有些失望,但所有人都没有疑义。

米列娃走路的姿势已经有些变形,孟德尔主动把她的包背在身上,搀扶着她:“怪不得伊丽莎白要搭牛顿教授的车呢,靠两条腿根本走不出去。”

但他们现在才七八岁,都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会被允许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