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糕的甜味配合着红枣特有的柚味充斥着她的味蕾，瞬间将姜堰的味蕾一瞬间包裹了。

红枣的味道带着红枣特有的甜味充斥着姜堰的味蕾，姜堰有些小心动，她不禁看向卖红枣糕的小爷爷，“爷爷，再来一份吧。”

裴真的眼眸冷淡极了，若有不认识他们的人看了，一定以为他们不是同行的。怎么会有人面对这么甜的小姑娘无动于衷呢。

姜堰的笑甜甜笑着，她看向不远处卖糖葫芦的小妇人，姜堰震惊的手一指，“那里有个卖糖葫芦的呀。”

知道了，这么聒噪。裴真忍不住心中腹诽。

姜堰兴高采烈地跑到那个卖糖葫芦的小作坊前，她的表情甜甜的，从山上下来，她已经好久没来集市了。

也好久没吃甜了。

她看向旁边冷淡的裴真，姜堰偷偷看了裴真一眼，姜堰从糖葫芦高高拿下一串来，她问裴真，“你要吗？”

裴真的表情真是一如既往没变过，虽说他们是来除魔的也不用这么冷淡吧。

生活就是要苦中作乐才有甜呀。

红红的糖葫芦泛着水光的冰葫芦已经被姜堰吞下去了，此时她看着手中的已经咬过一个的糖葫芦，姜堰犹豫地问，“你真的不要吗，不要我吃完了。”

怎么会有这么冷淡的人。

天天绷着一副表情。

姜堰都替他心累。姜堰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芦，他们走在陆家江的河街道上，旁边有人盛着小船泛起阵阵水声。

姜堰手中拿着糖葫芦，耳畔听着阵阵水声，真的是好放松啊。

裴真一身没有颜色的白袍，就算到了宗门下他也没换，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姜堰半途中和裴真讨论起了除魔的事宜。

裴真看了姜堰一眼，“你能不能吃完再说？”

姜堰，“嗯？”

裴真忍着姜堰吃东西发出声音的滋滋不耐声，裴真细着心把话说完，“你能不能吃完再和我们讨论问题。”

“啊……哦。”姜堰看了自己手中的糖葫芦一眼，半晌有些反应过来。

手中的甜味一点点在嘴中化开，像是春天融化了的雪，像是冬天盛开了的花，姜堰吞完最后一颗糖葫芦，冰冰凉凉的糖葫芦忍不住在嘴里发出咬破的卡声，姜堰将整个冰糖葫芦吞进去，味道不禁好极了。

冰凉的滋味顺着喉咙吞进味里的感觉那么好，姜堰都有些再买一串了。姜堰听到裴真的声音，“吃完了？”

姜堰点点头，是的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剩下的那根剩余的冰糖葫芦签丢尽，冰糖葫芦的木签被姜堰准确地扔进集市旁专门设立的篓篮中。

姜堰率先开口，“那天，那天捉邪修你还没告诉我。”

裴真冷淡着神色来和她谈话，“我早就说过，那日你们因为邪修的法力昏迷不醒。”

她骤然质问道，“那你呢？”

姜堰的神色骤冷，她看向一脸冷淡的裴真，“你可不可以说说，你那天没有昏过去的理由。”

气氛忽然急转直下，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除魔的伙伴，他们只是心怀鬼胎的姜堰一手促成的关系。

旁边传来小湖泛舟的哗啦水声，像是清澈的湖泊一样游满遍地，半晌裴真垂下眼睫，“此事与你无关。”

她冷声开口质问，“那日现场中，我是唯一一个发现你未曾中邪修法力的人。”

她继续冷声道，“你还能说自己无辜吗？”

裴真冷淡着神色看她，“你需要我说什么？”

他们神色冷淡地对峙了一分钟，半晌陆家江那边传来一个小摊贩的声音，一个小摊贩捡着姜堰的那根并未丢中的冰糖葫芦的木签，“姑娘，你的木签没有扔好。”

姜堰生气地转头看过去，“知道了。”

一场关于除魔的谈话在陆家江不告而衷。

陆家江由于坐落在千修派的旁边，集市热闹极了，路旁都是小贩热闹地卖声，姜堰一路听着集市热闹的声音，她的心情也并未好起来。

与她一道的是新晋弟子裴真，说实话姜堰很好奇他的身份，他的身份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姜堰直觉不简单。

两人的气氛冷淡到了极点。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梨花村距离千修派不远，就在这个集市的山脚下，他们同是靠着千修派延伸出来的热闹。

姜堰和裴真走在清澈清凉的湖两旁，湖两旁的嫩柳因为春天的关系，那柳条绿得就像是从春天出来的一样。

清澈的风，高昂的叫卖声，以及络绎不绝的小孩跑跑闹闹的声音。这些热闹的声音一并传入姜堰的耳中，连带着她都有些恍惚起来。

姜堰看向前面那个小摊，半晌她捉住了裴真的手，“别动。”

姜堰的神色一凛。

“怎么了？”裴真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