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修)(1 / 5)

万人嫌女配发疯后 乔甜 3711 字 11个月前

清欢的病比沈临熙想得严重,他原以为她是因霍晏礼假死,伤心过度。

内室药香扑鼻,沈临熙视线冷漠盯着软榻昏迷不醒的清欢。

老郎中认真把脉,而后回禀,“殿下,姜姑娘患上心悸症,不能再受刺激了。”

沈临熙茶眸微震,难以置信,“什么?”这话是问郎中也是问系统的,系统不是道清欢的爱意够他们三人平分吗。

系统翻阅书籍而后道,“殿下,每汲取她一百爱意,她便会重病一回,重病三回就会死亡。”

沈临熙被长睫遮住的瞳看不出情绪,系统安抚,“心悸您只要不刺激她,她便与常人无异,总好过患上木僵症,那病便无药可医了。”

他茶眸暗沉,扫过众人,“管好自己的嘴。”若让黎衍知晓,定不会同意他先攻略了。

沈临熙垂于袖摆的手握得咯吱作响,气得发笑。不能刺激她,便代表他的计划无法实行。

他筹谋多日,合着全为霍晏礼做了嫁衣。

沈临熙只得用起苦肉计,接连守了清欢几日,熬得眼下乌青。

原想等她醒了,见他一直在床前伺候,让她对自己心生感激。

未料清欢昏迷不醒七日,他神情冷得瘆人,吩咐老郎中施针扎醒。

清欢细眉紧蹙,神色忧伤。

本就病弱又昏迷几日未进食人愈发消瘦苍白,因那日在姜家的相处,老郎中知晓清欢生性纯良,不忍下手。

沈临熙茶瞳冷若冰霜,目光落于老郎中身上,“孤耐心有限。”

见老郎中固执,裴大忙上前劝说,“你不顾及自己性命,总要顾及你妻女……”

女人惨叫响彻内室,沈临熙静静看着浑身扎满银针,痛苦不已的清欢,眼底没半点怜悯。

清欢病得严重,醒来已是第二日。

她心脏闷痛,不停咳嗽,浑身像被数万根小针扎过般。

伏在案面装睡的沈临熙听闻声响忙起身过去,他茶眸湿漉,温顺乖巧,“姐姐,你终于算醒了。”

清欢环顾周遭,嗓音嘶哑地不成样子,“霍晏礼怎么样了?”

沈临熙闻言面露愧疚,良久后方才道,“姐姐,我求了裴氏兄弟很久,但他们不肯寻医救治,将他丢在乱葬岗了……”

清欢脸色苍白如雪,捂着心口疼痛难忍,光脚慌乱下榻便要去乱葬岗找霍晏礼尸首。

沈临熙被鸦睫遮住的瞳冰冷阴沉,伸手抱住清欢,温声软语,“姐姐,我已派遣人去寻了。”

清欢细眉蹙起,泪眼盈盈地无助望着他,沈临熙端着那副无害模样,“霍哥哥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

清欢脸上失去血色,皮肉被针的疼痛,难以喘息,沈临熙将清欢抱回床榻,他骨节分明大手轻拍她的背,顺着清欢呼吸。

他那双茶瞳满是讥笑,霍晏礼回燕安十日,一封挂怀清欢的信件都未寄过。

如今霍清清得救,人哪还有心思想你呢。

你哭的伤心欲绝,人沉浸在对霍清清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沈临熙垂着眼眸,用手擦拭她泪水,低声道,“姐姐,别难过了。”

若非攻略清欢,沈临熙真想将真相如实告诉她,看看她是何反应。

别傻了,没一个好人,都是骗子。

裴大见时机成熟,推门而入,清欢抬眼望去,便见他领着侍卫走进,恶狠狠道,“殿下,怎么你今还要替姜姑娘受刑吗?”

清欢这才注意到沈临熙白皙修长的手缠了白布,她按住沈临熙手查看,被宽大衣袖遮掩的手臂道道鞭伤。

沈临熙提起几分精神,泪珠打湿他手背,清欢担忧不已望着他。

他将手抽回,无害笑笑,“姐姐,你安心养伤,我晚些再来看你。”

沈临熙将落魄废太子演的入木三分,低声下气地同裴大交谈,“她大病初愈,还请裴大人莫要为难她。”

沈临熙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见爱意未上涨,如事先吩咐过的那般,裴大鼓起勇气推搡起面前金尊玉贵的太子爷。

沈临熙顺势倒下,他今特意穿件白衣,前几日的旧伤加自己新添的几道鞭伤。

鲜血浸透沈临熙衣袍,他鸦睫轻垂,脸色泛着病态的白,而清欢见状踉跄跌落床榻,她浑身疼痛,担忧不已地查看沈临熙伤势。

假戏真做,衣衫揭开,鞭伤混杂青紫旧伤,清欢压在心底的疑虑消散,他安抚清欢,支离破碎,“姐姐,我没事,你躺着歇息……”

裴大薄唇轻抿,心生不忍,却只得道,“柔儿尸骨未寒,你们二人却在此情深义重,好,那我倒要看看有多情深义重!”

随行侍卫鼓起勇气,将二人拖行院中。

烈日炎炎,清欢身形消瘦,跪在石子路,心里默念着娘亲,清欢没用,可能没法让您投胎转世了。

她脸色惨白,身后侍卫握着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