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宠爱的丞相嫡子(2 / 2)

和利益,连看重名声都是放在权利前提的人,实在不是个适合托付的人,也不会是个好父亲。

继室虽然没有真的被降为侧室,但被关在后宅自生自灭,以后怕是再也不能出现在人前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毕竟继室也是存了害聂寒棠的心,否则为什么当初在侧苑的女子是吴彬叶,而不是其他女子?

就是因为继室也曾打算利用吴彬叶和聂寒棠有染,将两人绑在一起,只是事情才有计划,还没有实施罢了。

聂相在书房看到那张纸条时,猜测是殿下留下来的,目的就是要看她的决断,所以她才会对继室没有任何留恋。

实则那张纸条是聂寒棠提前让三月潜入放进去的,不过聂相做完事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诉唐清绯,不然聂寒棠还要担心自己是否露了馅。

哦不对,他已经露了馅,不然糖糖是如何知道那些事情,还帮他圆了回去?

随唐清绯进宫的聂寒棠想到这里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将事情对糖糖坦白。

正想着,唐清绯已经拉着聂寒棠进了寝殿,将国师送来的年历书拿出来给他看。

出宫之前唐清绯悄悄去找了国师,让她尽快算出适宜嫁娶的好日子,所以国师就把一整年适宜的日子都在年历书上圈了出来。

两人的八字实在太配,近两天就有合适的日子,但是皇女殿下的婚事怎么能这么草率,最快也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

“阿寒,你瞧一瞧,从红圈里选出个日子,一会儿我就让人报给母亲!”

“糖糖,这红圈圈的都是什么日子?”

“自然是咱们婚事的日子。”

聂寒棠刚才还在为露馅忧心,结果糖糖根本不在意?

好吧,聂寒棠想了想,能喜欢他这张脸的女子本就是古灵精怪、与常人不同,更何况是糖糖!

聂寒棠瞬间不纠结了。

“糖糖,我来选会不会不太好?”

“母亲说,婚事由我自己做主,婚期自然也由我定啊!”唐清绯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聂寒棠顿住,他觉得女皇可能不是这个意思,按照女皇疼宠糖糖的样子,应该是说,喜欢谁就娶谁,不会强迫她娶不喜欢的人,但是皇女娶夫事宜应该还是女皇做主吧?

唐清绯捧住聂寒棠的脸,让他的视线放到年历书上:“放心,就算母亲不同意,我也会想办法让她同意的。”

这么理直气壮,所以糖糖不愧是女皇的心头宝啊,不过如果他有一个这么可爱、率性而为的女儿,他会想让女儿尽快成家吗?

看了看糖糖,聂寒棠的脑中只有两个字——不会。

所以糖糖之前究竟是如何说服女皇的?

这般想着,聂寒棠把话问了出来。

唐清绯看了阿寒一眼,实话是不能说出口的,所以只能……

“阿寒,我之前和你说的,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是在骗你,国师卜卦演算,金口玉言。”

聂寒棠:“?”

唐清绯解释道:“我儿时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养病,国师说我八字极轻,好好将养才能长大。”

这些事情聂寒棠知道,这次再听一遍,依然免不了满眼的心疼,唐清绯看到他这样,亲亲嘴角安慰他,然后接着说。

“如果有幸我能活到十八岁,就要娶一位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男子,与之结为连理,他就是我命中的正君,与我相守白头,这个人就是你。”

“阿寒,你说巧不巧,生辰礼那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后来国师演算八字,我们的八字也是最为契合的,可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所以,”唐清绯拉住聂寒棠的双手,双眼直直对上他的眼睛,“阿寒不用害怕,不用彷徨,既然是天生一对,那我们生生世世都是要在一起的,你,想逃都逃不了。”

捏住阿寒的鼻子扭了扭,唐清绯恶趣味哈哈大笑起来,聂寒棠被对方感染,心中的郁气散了大半,也跟着笑出了声。

玩闹过后,两人就继续看桌上的年历书,认认真真的选起婚期的日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