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很无语(1 / 2)

顾安辞想要动作的身体一下子顿住,转而看向眼前笑眯眯的男人,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嘴“你是?”

男人不说话,默默将顾安辞扶到床边,又调整好枕头方便她靠上去。

接着佛了佛衣袖,有些懒散的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顾安辞顾师妹是吧,我是戒律堂方舒白,现在应该清醒这吧,那么就可以来说一下你为什么要在商铺哪里伤人。”

记忆一下子如潮水般翻涌,顾安辞一下子想到刚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整个人几乎呆滞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的男人“......记得”

“那么,你为什么要打他们?”

顾安辞感觉无比头疼,“我说......方师兄我本来没想揍他们,你信吗?”

方舒白回以一个淡淡的微笑,顾安辞整个人尬住了,当时她分明感觉到那股浪不是她自己打进去的,可是现在自己身体这个样子,就算说不是她干的也不会有人信吧。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呢?顾安辞望着自己手心的纹路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听到头顶一阵冷笑“想好怎么编了吗顾师妹?”

顾安辞不说话了,怒瞪了方舒白一眼“怎么能是编呢?!”

然后,她又破觉丢面子的轻咳两声“那个时候,我本来只是想逛逛,走到哪里就听到他们质疑那个叫于蓉蓉的卖假货,要我说假货就假货,也该找您这样的戒律堂的师兄处理啊,可他们还动手打人,我气不过,就像教训他们一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那个样子了。”

顾安辞说到这重叹一口气“我这不是故意的啊,师兄你可千万要为我做主,我才刚刚进入外门,哪有那么厉害啊!更何况帮个人把自己帮成这样,我图什么啊!”

“是啊,我也想知道你图什么啊。”方舒白还是微小的看着顾安辞。

顾安辞无奈了,得全都白说。

这个方师兄真是比李钰还要麻烦,根本是油盐不进。

她原本认真做出的萌态僵住,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尬笑,“那师兄你觉得我能图什么啊。”

方舒白倒是利落的两手一摊,一耸肩“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确定你没什么要坦白的吗?”

顾安辞无力的扯了扯嘴角“实在不行师兄你去问问在场的弟子,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嘛。”

“问了,所以才觉得奇怪,师妹你就算那么热心肠,可为什么于蓉蓉人到现在都找不到呢?你到底是热心还是想害人?”

顾安辞冷笑一声,“方师兄,你这就是不识好人心了,我若是要害她直接让她被打一顿就是了,从我昏迷到现在可就看见你一个人,我有没有对人下手你心里不清楚?”

这顿呛白让方舒白原本温润的脸色挂不住,“只是觉得事情太巧问了两嘴罢了,于蓉蓉这个人虽然迟迟不能升阶,但人还是妥帖的,三更半夜不回宿舍还全外门都找不到踪迹,很是罕见”

“外门找不到?她怎么出去的?”顾安辞疑惑地看向方舒白。

方舒白原本的轻松一下子回来了,故作可惜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见了,长老们都急坏了,折腾了半天顾不上送你,不过你也别着急马上就来人了。”

顾安辞惊奇的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怎么不觉得是我搞得鬼了?”

“师妹,不要这么小心眼,我当然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现在这么个样子怎么像是能搞事的,刚刚啊也就是我神经紧张多余问那一嘴罢了,别放在心上。”

他笑眯眯的说完这一通,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让顾安辞觉得假的不行。

正当她还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发出了声响,顾安辞抬头看去,只见一黄衣男子迈了进来,视线顺着袖口一路向上,又是李钰那个老家伙,顾安辞只觉得两眼抹黑,立刻就像彻底昏过去才行,这个李钰怎么到处都是!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李钰此人虽说实在是与顾安辞不太对付,但是这脸绝对是一顶一的好看,几乎什么衣服都能搭,此刻穿个嫩黄色,倒像是来游玩的富家公子。

他视线转动一周,停留在顾安辞眼前一个挑眉,“怎么又是你啊?”

这话听得顾安辞很是不爽,几乎想立刻就反驳开来,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个病号还指望着他送她疗伤,终究是忍住了一声不吭,只是就那强憋着不说话的模样才好玩万分。

屋子里剩下的一位一下子就笑开了。

李钰大步跨进来,看着她冷笑一声,如墨一样的眼满是愤怒“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怎么每次出事都有你的份?”

顾安辞觉得有些不对,但又实在理亏,撇了撇嘴还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李钰张了张嘴,也没什么好说的,终究还是化成无奈的一口叹气。

若说他原本听到外门出了事,有一个弟子打了人还把自己打的灵气竟损的时候完全是不理解的状态,外门弟子不过都是练气阶,一共就没多少灵力可以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