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求你(2 / 7)

办啊,我头好疼,我身上也好疼,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别瞎说。”沈慈安难得脸上浮现了慌张焦急的神情,往常他最镇定了,不管发生什么都能温和笑着说没问题没事的。

他把命黎抱在怀里,让人能够舒舒服服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展开思维链接,暗自探测命黎的身体,得到的结果却是一片混乱。

沈慈安无法看清命黎发生了什么状况,他有心猜测会不会是自己把她搞成了这个样子,可明明只是为了让命黎爱他啊。

他不懂。

“姐姐别怕,很快就不痛了。”他只能作出这样空白的安慰话语,然后手忙脚乱地把作乱在命黎身上的痛苦转移到自己身上,以此减轻命黎的苦痛。

额头的冷汗慢慢褪下,命黎缓了好久才睁开眼,沈慈安紧绷的表情松了松,亲吻着她的额头,说道:“姐姐,还好你没事。”

“嗯……”命黎总感觉有些奇怪,不管是突然难受的身体还是突然又好转的身体,这种突然的情况就代表着不正常,她惴惴不安,问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沈慈安还没想好合理的解释,并且转移到他身上的疼痛此时正折磨着他,哪怕是再灵敏的大脑也会卡壳,他啊了一声,断断续续道:“应该是应激创伤吧,我们之前躲躲藏藏好久,现在平稳下来,姐姐会感到头疼不适也很正常。”

“是这样吗?”

“是这样,再过段时间适应了就好了,我也会为姐姐调制一些药剂,喝了会舒服很多的。”他急着转移话题,开口道:“姐姐想喝什么口味的?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草莓味吗?”

命黎一听,当即省略去探究头疼身体不适的具体原因了,她想了想,摇头道:“这回不想吃草莓了,吃多了有点腻,我想试试葡萄味和巧克力味。”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地又添了一句,“可以吗?”

“当然。”沈慈安不会拒绝命黎的所有要求,他点头答应,同时保证道:“姐姐想要的尽管和我说,我都能为姐姐找来,不用害怕,也不用怕麻烦我。”

命黎被哄开心了,她环抱着沈慈安的腰使劲往人怀里蹭,“你可真是个大好人!”

被称赞为大好人的沈慈安把命黎哄睡后,出了房间,靠着墙壁露出疲态,与他同源的藤蔓扭曲着生长蔓延,像是在无形绞杀猎物。

发尾的荧光蓝控制不住的向上伸展,惨白月光透过特殊窗棂照射在他身上,将他映照的活像一个深海里诱人生死的海妖。

他步履蹒跚地重新来到郁金香花园,收拾着白日里被风吹折的花枝,直到痛到一定程度,沈慈安瘫在白日里命黎躺过的摇椅上,汲取着微弱的来自于命黎的气味。

“哎呀,我们的塔罗尼亚大人怎么这么凄惨啊。”

身旁落下来一人影,不用扭头都知道是那个讨人厌的夜儒,沈慈安压根不给他一点好脸色,更别提正脸看他。

夜儒倒是无所谓他的冷漠,他缓慢踱着步走到沈慈安面前,欣赏他因疼痛而翻腾不止的藤蔓,以及脸上的微微扭曲神情,他发自愉悦地说道:“早就告诉你不要这样做了,物极必反的道理你该懂的。”

沈慈安睁开眼,目光冷淡,“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是么。”夜儒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命黎安稳睡觉的地方,“即使把你心爱的人变成你的专属洋娃娃?按照你所想定制性格,哎呀呀,命黎遇到你这种人可真是人生可悲啊。”

“唰”一下,他打开一把手掌大小的绿面扇子,勉强遮住自己半张脸,只用饱含深意的眼看着沈慈安,享受他此时的狼狈姿态,“人类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归根结底人家也不会喜欢你啊…”

沈慈安向来听不得这些话,夜儒兴致盎然地戳他心窝子,下一秒就被他摁在墙上,呼吸紧迫,沈慈安下手从不轻,因此没几秒脸就憋红。

夜儒双手举到头顶,继续阴阳怪气,“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呵,我偏听不得实话。”沈慈安压抑着杀气,恨不得单手把他脖子扭下来,然而现在还不行,夜儒对他还有用,也算是手底下一个好用的利刃。

除了日常嘴贱惹他生气之外,没什么大的缺点。

沈慈安想到什么,很快控制好情绪,反嘲讽道:“也不知道是谁亲自下手折磨了人家还假惺惺地哭,那个人类要是知道你这模样估计恨不得死去活来杀了你。”

那个人类成为了夜儒新的底线和雷点,他总算收起了嬉皮笑脸,神情逐渐转为凝重,与沈慈安同款,“不要提她。”

“哦?那个人类怎么了?不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呢?夜儒,要敢作敢当啊。”

两人气势汹汹互不退步,最终还是夜儒选择低头,他垂下眼,轻轻说了句我知道了,沈慈安这才松开手,还给他自由呼吸的权利。

被转移的痛苦也渐渐消弭,沈慈安重新归于平和,他听夜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