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滑头掌柜(1 / 2)

管事正在拨算盘,被人打断后,直接恼怒抬头,冲着春桃放狠话。

“你哪个府上的,敢在莲河这找事?知道这店铺主子是谁吗?不怕告诉你,正是恭亲王洛王爷!识相的,赶紧滚!”

“看来,是你家主子让你往外赶客的啊?怎么,开了店不想赚钱,就想在这仗势欺人?”

洛盼兮施施然上前,嘴里讥讽道。

管事看见洛盼兮,先是惊艳地倒吸口气,然后听到她对自家主子大不敬的话,又变得怒不可遏。

“大胆!哪来的小娼妇!赶在这搬弄恭亲王的是非!找死吗?”

洛盼兮眼神犀利,她紧盯着管事不放,然后让春桃喊来了今日跟着出来搬东西的马夫、轿夫。

“来人!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我砸了!一件不留!”

几个马夫、轿夫都是从军营里退下来的,各个胆大、身手好,三两下就把本就破烂的店铺,搞得跟垃圾堆似的。

管事还没见过这么猖狂的,他瑟缩在角落里叫嚣,

“你...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叫衙门来收拾你们!”

说完,他就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洛盼兮打了个手势,让几人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带着春桃四处看起了这个裁缝铺的格局。

没想到偌大的裁缝铺,竟然只剩一个管事,连个裁缝工都没有了。

洛盼兮走进内院,发现内院正堂有一个特别大的缝纫桌子,而这里应当就是是日常裁缝缝制衣服的地方了。

洛盼兮非常满意,以后这里可以当作她印刷报刊的地方,够大,正好合适。

她又看了看正堂旁边的几个小偏房,这里以后就是他们报社编辑的单间办公室了,相当不错!

正当她重新规划着各个地方时,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巨大的喧哗声,她跟春桃对视一眼,快步赶了回去。

此时,裁缝铺里已是人满为患,里面站着的一群凶神恶煞的,是管事请来的衙门捕快,外面则是围满了看热闹的附近街坊。

“官爷,就是这两个娘们儿!我都跟她们说了,这是恭亲王府的铺子,她们竟然还敢乱砸乱抢,甚至还开口辱骂我们王爷!”

几个捕快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洛盼兮,然后极尽猥琐地咧嘴笑了出来。

“小娘子,你胆子不小啊!连恭亲王的铺子都敢砸,走吧,跟哥几个走一趟!让我们好~好~审审你!”

洛盼兮看着几个恶捕快忍不住皱眉,春桃更是受不了他们这种眼神,直接骂了起来。

“大胆!你知道我们是何人吗?就敢说这种话!你......”

洛盼兮挥了挥手,打断了春桃的话。

“几位官爷,只听了这管事一家之言便下此结论,为何不听听本夫人怎么说呢?”

站在最前面的捕头看着她摸了摸下巴,“你说说吧!”

洛盼兮粲然一笑,大步走到铺子柜台里面,看到了台子下面残破不堪的账本,然后拿了出来。

“此管事说这里是恭亲王府的铺子,然后让我们滚出去。本夫人就好奇一问,怎么恭亲王府开店不做生意吗?客人进店管事却借着名号把人赶出去,这是何逻辑?”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质疑恭亲王府?”管事的没忍住又骂了一句。

洛盼兮勾嘴轻笑,“你看!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

那捕头闻言,反驳道。

“人家怎么经营是人家的事情,你怎的能把店砸了?”

“我可没有砸这店铺?”洛盼兮无辜的耸了耸肩。

“我只是看着积灰甚多,想看衣服也不愿自己碰,就让下人帮忙拿一下,结果,这架子、这墙就裂缝了。这椅子桌子的,都是这管家恼羞成怒自己砸的!”

“你...血口喷人!!”

“你这妇人!人家怎么会砸自己的店呢?不赚钱啦?”捕头忍不住嘲笑洛盼兮的假话太假。

“那我就更不会砸了!这可是我的店啊,我砸了,不赚钱啦?”

洛盼兮此话一出,管家和几个捕快都是一惊。

“这位夫人,你有何凭证!”这下捕头严肃了神色,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的身份就是恭亲王府的夫人或小姐了,得罪不起啊!

“本夫人乃骠骑大将军遗孀,恭亲王嫡次女洛盼兮,此店铺乃是本夫人的陪嫁。

今日本想来此考察,却看到恶奴为非作歹,客人进店赶客,客人提要求还怒砸店铺,故意毁我恭亲王府名声!真真是岂有此理!”

捕头接过丫鬟春桃递来的房地契一看,赶忙下跪道歉。

“属下鲁莽了!还望夫人见谅!”

管事则是呆在了原地,他是没有想到竟然这嫡次女会来店中考察!

“你...你...”

“大胆刁奴,夫人已经亮明身份,你竟然还敢如此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