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鹰泣月(2 / 5)

吾与汝说爱莲 连舜 3611 字 11个月前

袋赶紧往回跑,新到手的□□还没把热乎,就上来仨□□手——见一箭未发,他们便知不妙。

好在箭在弩上只差一发,他顺势拿那三人练起了手,但是□□的延迟是个弱点。

反应再快也难敌过节奏的错综,一只箭头直直扎进他的耳朵,一时鲜血溢流。

这流动的绿色反让敌方惊愕着一晃神,也成了他们被放倒的时机。

他终于占据了高地。

一个大胆的想法炸在脑海,他连上三箭对准了不远处冲来的敌军。

——成了!

但位置也被暴露,怎么会有拙劣的弓箭手射杀自家军队。

而此时两军副将也正在交锋——

那罗莽使的是两尺朱雀刀,此刀雀尾作刀,两侧开刃,雀喙作柄,内含玄机。

而敌方副将,古铜之色,发舞狂乱,鹰眼直逼人心髓,手握雪鹰泣月刀,虽有磨损,但更见久战沙场。

两军士兵自觉相斗,为二将圈出场地。

“喝啊!”罗莽低喝着砍来。

乒乓两下,二刀相抵,但二人却不打算拉锯,罗莽使上一分巧劲,挣开刀锋,直对对方腰际。

那人又岂是吃醋的,一手腰一转刀便抵挡住。

如此纠缠有何意思!罗莽右脚往后一撤,借力劈向那人大腿。

这次倒是躲避不及,但也只是喇出一道浅口子,宽度大深度小的。

那人似乎玩够了防守,一伸手,一刀起,罗莽半边脑袋凉快起来,这头发都被削了半数去——这绝对是故意的!

罗莽狠瞪过去,打心里晓得自个儿被小看了,倒后退几步将刀反夹,蓄力冲了过来。

那人本以为罗莽是预备将自己扑倒,哪知他斜过身子一脚点在自己脚面,一脚踩上自己手臂,顺势两脚剪住自己的脖颈。

他若正向刺罗莽的背不可忽略力量的减弱,但若向后刺去便抵住了背后之势。

一个猛刺,罗莽一松腿,给他送来了通畅呼吸的机会,他就势想把人甩下身。

但是摔到地上,反应过来的两腿还是钳住了自己:真是狗皮膏药!

一股愠怒冲上头脑,他挥刀正刺进罗莽腹部,手上便刺了一下。

这起先还是触电般,转而又变成锥刺之痛,什么,他明明刀尖朝上。

不对,这刀柄夹带私货。

原来这朱雀刀真长两尺三寸,这三寸便是灵活机动的铜雀舌。

只一刺入,五瓣金花便开,咬紧人的皮肉,嗦断粗细筋骨,出时温柔,去时敛血!

就在罗莽重伤之际,那副将强忍掌穿之痛,又补上一刀,不再恋战,转向山坡跑去。

见那连舜上坡,成金柱不敢跑远,只在坡前死守。

他本就精疲力尽,却看见有人往山坡处一路冲杀。

“山坡!”干哑的喉咙只能喊出这么一嗓子。

但是山坡附近的士兵总是稀疏的,见了那副将更是如蝼蚁般,草垛般垮了下去。

清兵总归是废些力气的,而此刻箭正从顶上射来,那么密,看来不止一人,只能如蟒蛇潜行一般曲折向上。

成金柱剁下一捆树枝,引火点燃往山坡冲去。

半山坡上开始吐起火舌,而火光中突地窜出一矛,直怼向他的脊柱,第一下虽躲过了,但之后如雨一般的,他却未能完美躲过。

逐渐不支的体力让他的脸挂了彩,颧骨绽开了一道口子。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在他往火焰中刺去时,又有数箭刺在他的背上。

他咬紧牙关,齿缝里泄出急促的喘息,直接牵连着箭头把铠甲卸下,鲜血一时如柱。

虽然不深,但是也经不住两肋中伤。

火光熊熊,试探着黑暗的底线,一阵耳鸣直直灌进哈斯铁的两耳,巴普大叔的木剑好像被挥舞起来了,姑娘们,青年们,跳吧,围着篝火跳吧,跳吧——

同龄的姑娘都喜欢往辫子里辫彩线,珠链,好像要把家当全戴在头上,但她的辫子里总是干干净净,嫌那些家伙什硌得慌。

况且她的“家当”可全都在脚下,她是漠北的女儿,不像那些零散的部族,需要联姻来维持族的生存,相亲的什么从来不考虑。

“小拉珠,快回去看看吧,你阿父给你领了个新哥哥回来。”巴普大叔正削着木剑,见阿拉珠走来便调笑起她来。

阿拉珠怒起嘴,只是扬起脑袋兀自走进帐篷。

骄傲,不可一世的骄傲,这个新哥哥初次见她便在心里留下这印象。

但在脸上的表情还没来得及转换,“达达。”她进门便扑进伊布的怀里,“他是你哪里留下的风流债。”

伊布笑着看她攀上自己的腰,握住她伸出的手指,“风流债,这又是你从中原那学来的新词?”

“哼。”她只是一哼,满眼都写着“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