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3)

院不止他一个“毛贼”。

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事不关己,盖被子睡觉。

刚入梦,又听到窗外有动静,与此同时嗅到空气中异样的香味,他立即闭气。

少顷,外面人敲几下窗户。

什么意思?确定人有没有都迷晕?

他装作昏睡。

窗外人低声唤道:“盟主,是我夏风子。”

真是疯子!大晚上自己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觉。

听不见,听不见。

“盟主。”敲窗户和喊声提高了些。

再敲隔壁房间的人都听到了。

秦復实在忍不了去开窗户,不耐烦道:“事情解决就行了,你来干什么,扰人清梦。”

“哦!那我走了。”

秦復一下子更气,“走吧走吧!”咣当一声将窗户关上。

君门主把这家伙送过来,是故意想气死他吧?心思真歹毒!

翌日,他生物钟天刚亮便醒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活动一下筋骨,吃过早饭回到宿舍,两位舍友还在睡。

什么迷药,功效这么强。

他将二人弄醒,二人还迷迷糊糊,洗漱完才清醒些,脑袋还有些晕乎。

二人齐齐望向秦復,满眼怀疑。

秦復:真不是我干的!

“春眠不觉晓嘛!明早我早点喊你们。”

“多谢。”

早上宋夫子的课。宋夫子走进课堂,在讲桌后坐下,惯例扫过众位学子,在众人中见到秦復,目光停留几秒。

让诸位学子落座后,没有再在意,开始今日讲学。

秦復这次坐在课堂右侧靠后,比较偏的角落。这种课不会有板书,只要能听到夫子的声音就成。

他一边听着宋夫子的讲解,一边闷头用笔记录。

虽然他记忆力一直很好,俗话说得更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读三遍不如写一遍。

尽管有个县案首荣誉,有个秀才功名,他在同窗们中,基础还是属于垫底,这点自知之明他是有的,只能比别人多花点时间和精力。

宋夫子的学识和讲课让他折服,恨不能将宋夫子讲的每一个字都录下来,回去后再听一遍。

散课时,宋夫子针对当天的讲学布置功课。

今天从早到晚总共四节课,每节课一个时辰,四个讲师讲课各有风格,都能够引人深入。秦復像个海绵一样,一整天都在拼命吸取知识,既吃力又很充盈。

最后满足地抱着四份功课回宿舍。

回到宿舍发现自己的两位舍友已经在温书写功课,甚至苗蕤有一门功课已经完成。

“你们没吃晚饭?”

“吃了。”

“怎么这么快?”自己散课后就去吃完饭,紧接着回来,并没有耽搁时间。

他们没理由比自己快这么多。

“我们打饭回来吃的。”

就在他说话的当,慕岩的宋夫子功课也完成了。

同窗舍友这么勤奋,原本打算到小溪边转一转的秦復,现在也不好意思出去。也坐到书案边开始温书做功课。

上午的两节课功课都是写一篇文章,下午的功课,一个是写一首小诗,一个是《晋律》里的判题。

写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以后每天都这么多功课吗?”

慕岩道:“也不是,很多时候比这多。”

还多?

原来古代学生的作业量也这么大。

他才写完两篇文章,慕岩和苗蕤已经将功课都完成,并且开始温书,看其他大儒的释义讲解。

秦復看看自己面前还剩下的两份功课,有点傻眼。

这么快的吗?

“二位兄弟,可否将功课借我瞧一瞧?”

“自己拿吧!”将书案上几份课业超前推。

秦復毫不客气,将二人的功课都拿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惊叹秀才与秀才之间的差距。

张玉弛说的一点都不假,他这种“保送”秀才,根本不及一场一场考上来的秀才,而且差距有点远。

他将二人功课还回去,绞尽脑汁写另外两门功课,《晋律》的判题还能勉强苟到二人,作诗真是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优秀不可怕,可怕是这二人还这么卷。

他将功课放一边,活动下脖子手腕,揉揉眼睛,取过书挑灯苦读。

自己决不能成为被卷的那个。

不知看了多久,犯起了困,最后实在忍不住打盹,而对面的二人还精神很足在看书。

不行了,不行了,太困了。

他们昨夜睡得足,自己比不了。

他躺到床上没一会就睡着。睡前他自我安慰,困了看书没效果,睡足了,明天早起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