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求医!(1 / 2)

奥赛罗棋术 茶渍赤星衣 1140 字 11个月前

离春宴结束已有几日,得到清闲的满城也逐渐探清了国师府的基本情况。

原以为会有一个叫红肥的丫鬟与绿瘦共事,却不想红肥是绿瘦捡来的一只肥猫。

这名字也合理,就是跳脱了些。要是名字是国师取的,那他到是比满城开始以为的要活泼有趣得多。

府中总管是魏嬷嬷,卷宗上记载她是皇上的乳母的同胞妹妹。不知这是亲密还是监视,亦或两者皆是。

从穿越来这里,所有人称呼自己都是国师,没有人使用姓名或者表字,无一例外。

查遍卷宗也找不到对之前国师名字的确切记载,看起来每一任国师在任期间名字都被抹去了。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要清除“国师”以外的身份,然而若是真想知道那些已故的国师是谁,稍做调查,各种蛛丝马迹却都浮现了。

从那些卷宗推测,上一任国师最可能是微生如絮。

这位微生先生大抵是很擅长观星预言的,而这一秘术想来也是他国师地位的依仗。微生先生生前的弟子除了已经不幸罹难的那位还有即墨白。只是还不确定自己取代的这位和那位远在塞北的即墨先生是否也有所掌握。

虽然塞北的那些都不像是省油的灯,但他们确实忠诚于南荣将军。好在这位将军比起称王称霸更愿意看到民熙物阜的景象,姑且可以认为在短期内不会带来威胁。

西边的那些家族虽然信息不足,多种民族宗教混合交融,显得神秘色彩浓厚。考虑到历代贺楼王都有“风中之竹”的美誉,想来现在这位贺楼王青也不会随意生事。

值得关注的倒是原国师安插在一个无名小山寨的两个手下——鸦雏和杏红。自己传达的那句“预言”是秘术还是情报还真不好说。但对于自己来说,所能依靠的就只有信息了,只是目前还不知他们多久传递一次情报。

总之,现在的局势内忧大于外患。不过,既然已经把饥荒的“预言”告诉了皇上,想必他自有能力处理好,不然爬上皇位的也不会是他。

距离醒来大概过了一周,郁舒算是和山寨里的人混熟了。

一开始只有熟络的除了王婶就是林方郯的父母。现在白天去打柴跟张鸦也混熟了,还知道他喜欢全村最漂亮最能干的小杏姐。

她能当半个医生使就已经被乡亲们视若珍宝了。平时出于打探消息的需要,郁舒也会经常山寨各处串串,有时事搭把手,很难不讨喜。

山寨里的人确实都是些来避灾的老弱病残,别说打家劫舍了,就是能去山上打柴的都没几个。连林方郯这个寨主每天的工作都是打柴挑水。

虽然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寨主还挺关照她,但也混吃混喝总有些良心不安。

尽管自己一直是专攻信息素相关制剂的专业,大学也要求参与临床实习。逐渐习惯每天砍柴生活的郁舒第一次感谢那些时光,那些经历把她打磨得有几分力气,也更能接受一些脏活累活。

旭东国议政大殿的东南侧百米是一座木台,去地二十丈,风生云起于雕梁画栋间,名曰凤台。凤台的名字源于上古凤凰衔书的故事。这里地势稍高,视野开阔,旭东日常庶务的上奏便设在此处。

此时凤台,君未坐在靠北的案几之后,一名太医跪于西南侧。

早春里难得晴天,天还是阴冷的。君臣不言,只听到早醒的虫儿声。

跪着的那人竭力用余光窥测圣意,冷气过时竟从脖颈下落了汗。大约拿定了主意才开口:

“恳请陛下宽恕微臣失职,微臣无能,实在无法诊出国师大人所患何病。”

“那爱卿的意思是国师大人在装病?”君未放下手中的茶盏,向跪着的太医望去。

“微臣绝无此意。”太医吓得连忙磕头,“是微臣才疏学浅,无法判断国师大人的病灶所在。国师大人现在的状况确不容乐观,但微臣实难……”

“徐爱卿,你可是太医院公认的大家,你都无能为力,朕想知道谁还有这个本事了?”

“微臣入太医院不过求财求荣,望以微臣所学荫蔽父母子女而已。微臣拜师时听说,真正的大家遁世遗荣,为诚为善所动。臣以为,陛下若能发皇榜,彰仁心,立君臣之表,必有人能为朝庭献功。”

“爱卿倒是实在,既然你这么说,便这么办吧。”

翌日,国师府内。

满城躺在住房侧室床上,盖着深冬用的厚被褥。绿瘦在一旁候着。

“鄙人拜见国师大人。”

“辛苦徐先生日日奔波了。绿瘦,给先生看座。”

“是。”

“谢过大人。”徐太医坐下,“鄙人此次前来实在有愧。在下才疏学浅,实难看出大人抱恙所在。大人金体,不敢妄动。”

“先生言过了。医者本就与乾坤博弈,实属不易。倒是让先生费心了。”

“多谢大人宽宏。大人心性所致,必然康健。鄙人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