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2 / 3)

就被她额头上的冷汗惊住了。

“呜呜呜呜~”

“阿冲~阿冲~”

“呜呜呜呜呜~”

Mikey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发烧,“别哭了~告诉我你哪里疼?”

“呜呜呜呜~”小泉浅哭的鼻头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这才费力地睁开眼,“肚子···肚子疼~”

怎么会肚子疼?

是不是晚饭吃坏了?

Mikey把床头灯打开,想要掀开她的被子,查看她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呜呜呜呜~”

“阿冲在哪儿~”

“呜呜呜~”

“我不要你。”

小泉浅哭个委屈,手拽着被角,死活不肯松手,泪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柔顺的发丝凌乱地洒在枕头上,卷翘的睫毛扑闪个的不停,晕黄的灯光下,孱弱的小脸堪堪比三月的桃花,美的脆弱,让人心惊。

“呜呜呜呜~”

“松手,我看看哪里疼。”Mikey也不顾她胡不胡闹了,手微微用力。

小泉浅疼成这样,身上哪还有什么力气。

“呜呜呜呜~”

“你走~”

“阿冲~”

Mikey不费力气地掀开被子,深色的床单下虽然很难看出什么,但所幸洗澡的时候给她找了艾玛的白裙子,沾染了不少猩红的血。

只消一眼,就全明白了。

“······”

这年头,绑架犯真的是越来越难当了。

把被子盖回到她身上,“忍一忍,我去楼下给你烧点热水。”

医药箱的话应该是茶几底下吧?

里面还有止痛药吗?

疼成这样···

Mikey连拖鞋都没穿,快步下楼,来到厨房,打开灯,用热水器烧了一壶热水。

烧水的功夫,去客厅的茶几底下翻找医药箱。

他的动作不小,原本就在一楼客卧守夜的阿帕没过多久也醒了,推开门,就看到Mikey埋在医药箱里翻箱倒柜地找什么东西。

“Mikey,怎么了?你在找什么?”阿帕以为他生病了,担忧地凑上前。

“止痛药。”Mikey把能翻的都翻了,除了纱布和青霉素,碘酒之外,不是胃药就是退烧药,“小泉浅在楼上,肚子疼。”

“咱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她干什么?”阿帕无力扶额,“就是一个肚子疼,又不会死人。”

“她是女孩子。”

“叮~”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厨房的热水器烧好了。

Mikey光着脚,身上还穿着睡衣,着急忙慌地去拿了个两个干净水杯,他倒得水不多,用两个玻璃杯不停的翻倒,想要让开水稍微凉下来。

“这和是不是女孩子没关系好吧?”阿帕恨铁不成钢道,“Mikey,她只是个人质,只要不死就不会有事。而且她看见你的样子,等稀咲回来要不要灭口还是一说呢~你关心一个快要死的人做什么?”

Mikey对于他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把开水折腾了十多圈,尝了一小口,感觉差不多才端着水杯递给对方,不由分说道,“你醒了正好,把这个喂她喝下去。我去趟便利店,买点儿止痛药和红糖水。”

“Mikey,我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进去?”阿帕着急了,“这么晚了,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出去?山口组的人指不定就在哪盯着呢。”

“车钥匙放哪里了?”

“Mikey!”

“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Mieky不想和他浪费时间,抬眸,问道。

“你是。”

“听我的听你的?”

“听你的。”

“钥匙在哪儿?别浪费时间。”Mikey不耐烦道。

阿帕心底无数个卖卖皮划过,狂躁地简直抓狂,指了指门口的位置,道,“玄关挂钥匙的地方。”

稀咲,快回来吧。

我以后再也不背地里骂你是谋朝篡位的小人了。

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愚蠢了。

你是对的。

Mikey真的不能管家,会出事的。

“帮我照顾好她,我去去就回。”Mikey把杯子塞进他手中,转头就走。

“我知道了。”

阿帕有气无力地答应,看他着急地出了门之后,在原地挣扎了几秒钟,还是举着杯子上楼了,感慨,“这哪里是绑架啊?这是请了个公主回来啊~”

想他堂堂东万会的干部,竟然要去端茶送水地伺候一个丫头。

“铃铃~”

“铃铃~”

楼梯还没上到一半,客厅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