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关系的助人为乐我就是这么热心肠。千万别跟我说谢谢啊,太见外了,不过你这个问号到底啥意思啊我真没搞明白。”

上司勉强地笑笑,“不、不是、我没有……”

“笑?有什么好笑的!我努力做了这么多事情,在你眼里,原来就是一场笑话。我出门的时候天空突然下雨,就像慕容云海和楚雨荨分手一样大!原来老天也知道我只是个笑话!”

五条觉的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像不受控制般地阴暗地爬行,

尖叫,

爬行,扭动,分裂,

阴暗地蠕动,

翻滚,

激烈地爬动,

扭曲,痉挛,嘶吼,

蠕动,

阴森地低吼,

爬行,

扭动,痉挛,蠕动。

看着上司屁滚尿流逃跑的背影,五条觉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襟。

“真当咒术师都是正常人吗?”五条觉顿了一下,自我纠正:“前咒术师。”

紧接着,她走出了会议室,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拿着备用衣物去洗手间换好后,把录好的音像和音频上传邮箱匿名发给检举部门后就像新年的一天穿着新的内裤一般神清气爽。

退出页面,就看见line上的置顶在二十分钟前发了消息,刚好是五条觉刚进会议室的时候。

「白毛鸡掰猫」

「这家店的蛋糕超——好吃~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带你去吃~」8:39:26【已读】

「精致摆盘的蛋糕.jpg」8:39:32【已读】

五条觉轻敲了几个字上去。

「我」

「我的评价是不如20倍辣的吉野家拉面自己去吃吧我没时间」9:00:04

没过几分钟,这条消息就变成了已读。几个弹窗又崩了出来。

「白毛鸡掰猫」

「诶~觉好冷漠哦当了社畜不管是发际线还是攻击性都提高了了呢~」9:03:25【已读】

「猫咪流泪.JPG」9:03:32【已读】

五条觉冷漠地发了个中指过去,就下楼去买早饭了。在走出办公楼的那一刻,没忍住又点开了那张图片,放大,看着上面的草莓。

好像真的蛮好吃的……

霎时间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响声以及鸣笛声响起,五条觉条件发射式地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女孩抱着她的兔耳玩偶,茫然无措地站在马路中央,而她的面前就是一辆行驶而来的大卡车。

时间很快,快到整个事件发生不过几秒钟罢了,时间很慢,慢到五条觉足以调动她身体里已经老化得不成样子的,咒术师的本能。

就在五条觉的手指搭在小女孩肩上的那一刻,与小女孩眼里的漩涡同时浮现的是她怀里玩偶的黑色纽扣眼睛的红光。巨大的咒力从玩偶身上涌现,如同一双双来自地狱的魔爪将她控制住不得动弹。

这是,咒偶。

五条觉眼睁睁看着朝着自己行驶而来的卡车,一瞬间的恍惚,竟觉得像是2006年从伏黑甚尔枪膛里发射的那一枚子弹。

时隔十一年,还是落在了她身上。

另一边,刚吃完蛋糕打算为明天百鬼夜行做准备的五条悟身形一顿,他缓缓抬起左手,自从出生的那一刻手腕上就存在的诅咒正在逐渐消失。

他身上如同双生子诅咒的束缚消失了。

精准如高精尖科技的指尖在他的注视下居然在微微颤抖,同突破限制带来的巨大咒力一起来的是五条悟不敢细想的另一个的事实。他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2017年12月23日9时05分。

五条觉确认死亡。

……

“觉。”

纸板拉动,庭院的光影倾泻而下,伴随着阵阵蝉鸣轻巧地洒落在来人不算宽阔的肩上。来者一头银白的短发,身着修身的绣着竹蜻蜓的高贵和服,面容无可挑剔的少年将指节在门框上连续轻敲了几下,道:“时间到了,来上课。”

“…哦。”

我慢吞吞地放下墨笔,拿纸张擦了擦沾上墨水的手掌,见擦不掉也就放弃了,起身站起,走向少年。

我原来不叫这个名字的。

我缀在少年身后一步的距离。

但是叫什么。我的眼睛一扫而过蓝天。我也不记得了。

“不是我说。”走在前面的少年回头看我,“你压力一大就写口文的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

“你别管。”我抱着头仰着面冷漠地说:“现在在我的走马灯里没你说话的份。”

“…哈?什么走马灯?”五条悟挑了挑眉梢,紧接着半眯着一双眼,竖起拇指朝向自己,自傲地说:“有老子在,走马灯这种事应该是你一百五十岁寿宴上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