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不休(2 / 2)

罪臣之女 玉面峨眉 1613 字 10个月前

干戈。”

这无耻的话惹得几人一阵嗤笑,云似锦斜靠在罗汉床上蔑视的看着她:“你是说李副使为了害你大动干戈将自己伤成那副样子?”

九黎太后轻笑一声:“是吗,照你的意思,月影楼和当街□□者也是她的手笔?三法司牢狱的囚犯也是她放出来的,她是疯了吗?”

众人只觉荒谬,静待着云和雅将这场独角戏唱完。

“母后,她眼见事情败露才将自己伤成这样,李副使素善巧辩,母后万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语骗了。

半月前她生父被斩杀于她面前,她是对上京对朝廷心怀怨念,故而做出此等事来并不奇怪。”

九黎太后冷哼一声:“哀家瞧你也很是善辩呢。”

云和雅不知如何开口,与这老狐狸交涉她是多说多错。九黎承景也不再言语殿内寂寥无声,明烛高照歌舞也偃旗息鼓。

云似锦风尽息几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但所有人都清楚贵太妃这次算是栽了,只要太后追究下去不说元气大伤总也算伤筋动骨了。

九黎承景瞧云和雅不发一声也不恼,颇有耐心的品着茶:“如今局面,咱们就瞧瞧护国寺会有什么动静。”

云和雅被助明唤来人带了下去。

“这戏台,也该轮到你们登场了。”九黎承景搁下茶盏:“哀家乏了,你们自行抉择。”

九黎太后携众内侍离席,连夜车架回上京去。

殿内席间此刻只剩云似锦几人,当即便唤来乐人官妓起钟鸣鼓,羽衣翩跹恢复了夜宴的盛景。

“瞧太后这意思是不打算理会这件事了。”

“你们猜,护国寺会有什么反应。”风尽息丢给白鸿晔一枚果子,自顾的斜靠在禅椅上。

“这种事那里用得着我们操心,一个永恩,太后怎么处置不行。”

云似锦轻嗤一声,这已然摆在明面上的勾当母后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故意留着云和雅还能是干什么。

然而她看的清,却不见得所有人都明白。

“那为什么还不处置了永恩,若真引出贵太妃来纵然证据确凿,可依照贵太妃是脾性黑也能被翻成白的,夜长梦多若横生枝祸平添麻烦又是为何?”

风尽息轻笑着回望他:“啊延,你有何想法,不妨说说。”

陈延撇嘴连忙摇头:“这弯弯绕绕的活何苦给自己揽下,我虽不理解却也不想多事,太后自有圣裁。”

“你不是问平添麻烦是为何吗,太后是想将这局面丢给我们处理。”白鸿晔端着酒杯搂着陈延的的肩膀:“那你就遂了太后的愿不妨大展拳脚一番。”

陈延挣开他的‘束缚’:“你少来,太后什么时候说了,贵太妃那老狐狸我才不乐意招惹。你们想大展拳脚自己去,恕不奉陪。”

白鸿晔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就地坐在他身侧:“你说你祖父和父亲是何等绰约之人,怎么到了你就成了这般畏缩之人。”

说至此,陈延耻笑一声回望他:“那敢问世子殿下可学得镇北王的一身本领?何不一同去为我大虞镇守北境,反倒整日躲在千金亭红帐暖玉清酒享乐?”

酒过几巡,白鸿晔面上泛红,靠在陪侍的侍女身上正附和着陈延的话。

“彼此彼此,咱们几人半斤八两遑不相让,你看风尽息这小子,父亲是风氏掌门人母亲又是上官嫡女,书香世家之后文墨大家的弟子,不也成了诨号满天下的风月公子了吗?”

“既如此谁也别落下。”风尽息指向云似锦:“咱们羲王殿下还在这,我可是甘拜下风。”

云似锦只端着酒杯笑笑:“说来说去,母后丢下的这个任务咱们谁都不想接下,那就照旧吧。”

“怎么照旧,丞相去了古四都还不知何时回京,外援没了可这案子却是拖不得。”白鸿晔将矛头对准了风尽息:“方才助明可说了,静候三法司审问,风大人怎么说?”

风尽息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白鸿晔,咱们都是自己人,没必要为难我吧?”

白鸿晔无奈摊手:“不为难你,那我们怎么办,你行行好咱们几个总要有一个牺牲的。况且,何从下手谁办的来?”

风尽息若有所思的饮下一杯酒,懒懒道:“这可未必,眼下这档子事冲的是谁?”

“李相宜啊,可人不是重伤了吗?”

“是啊,单怀山的嫡传弟子总共也就这么寥寥三人,此番她若是因公而伤倒也好说,可她到底是被人蓄意谋害,单怀山总会要个公道。估计这几日就要有消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