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带杰森逛一下午的英九带杰森回到了定好的宾馆，当然杰森坐的轮椅，出乎杰森意料的是，落脚地是顶层总统套房，重点是这里是北京。

他哪来的钱？杰森已经下意识把北京换成了洛杉矶开始计算价格了。杰森的印象里北京是中国最发达的城市之一，所以用洛杉矶换算没问题。

杰森想不明白英九哪来那么多钱，小丑都快穷死了副业爱好抢银行，他怎么做到的能住这里的，不会是什么……

“……”英九看着杰森变幻莫测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准没想什么好事。

“别这样看着我，是小丑的钱，我不过是更加合理化了而已。”英九放下了手里还在看的书，这回是中国的小说?尘埃落定?，杰森突然庆幸布鲁斯对他多种语言的教导，起码他现在认识中文，也听得懂，虽然说费劲了点，有些咬不准音。

“所以你洗了钱。”杰森还是觉得不对，这值几个钱？小丑穷。

“噗……”英九轻声笑起来，“别想的太糟糕，我还变卖了他的财产，还有那些炸弹，当然小丑病毒没有，它不会在存在了，只要我存在一天。”

被点破心思的杰森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包括耳朵：“我才没有！”他气急败坏的说。活像一只因为被抓住尾巴而炸毛的小猫崽。

英九眨了眨眼睛举起双手做投降的样子，“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杰森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被戳破心思害羞红的，“我说了我没有！”小孩的脸本来就很白皙，又因为是白人，更显红了，还真就挺像苹果的英九想。

本来还想在逗逗的，转念一想还有要事要和杰森商量，别把猫猫[bushi]小孩逗生气了，不理他可就难搞了。

猫猫要是生气除非你哄好他，或者他想和你和好了才会理你，很明显杰森属于后者。

“咳……让我们来继续一下今天上午约定好的话题吧。”英九抬手示意坐的离他很远的杰森坐的近一点好方便谈话。

“哼。”杰森不情不愿的起来臭着一张脸走到英九的旁边坐下开始了谈话，“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又或者根本就是框我。”

原来他还记着吗？英九看了杰森一眼，“怎么会，这是不可能忘记的，因为他跟你的未来有关。”

“我的未来？”杰森抱着双臂用背部依靠着沙发，蓝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英九催促着英九继续说下去。

“对，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你本来的命运，因为我的出现打破了你本来的命运，所以你的命线发生了改动。”英九对此做出解释。

杰森皱着眉问英九：“所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他要干什么？

“虽然命线改动了，但是因为世界自带的修正性，你最好要待在我身边，所以你一直到19岁的时候才能回到布鲁斯身边。”

“如果我不呢？”

“大概率会重启或者你重要的人或者身边的人死亡之类的。”英九说。

“……”看着杰森的表情，英九突然觉得罪恶感更深了，杰森最后的归宿永远是布鲁斯，那里才是他的家。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我安慰自己，有些鸟不应该待在笼子里，它们的羽毛太丰润，它们飞走后你才知道，把它们关起来是种罪孽。但你仍觉得，它们走了，这里显得那么空虚。①

他现在大概就是如此吧，如果杰森走了的话，回到了蝙蝠侠身边，即使杰森什么都不说，蝙蝠侠也会查到他，那么他寻找洛鸿雪的进度就会慢了下来，他害怕洛鸿雪再次受到伤害。

是的，他们骂的不错，他向来不是一个为他人奉献的人，哪怕他真的做了，也只不过是因为对他有好处而已，英九在心里唾骂着自己。

杰森并没有英九想象中的反应那么强烈，或许……阅读理解本身就是一种主观意识，这是错误的，也是对的，很矛盾。

他平静的问英九：“那我是不是可以告诉他我还活着？”杰森冷静到让英九感觉不妙。

“可以，只要你不回到他的身边就没问题。”用网络完全可以灭绝对方找过来的可能，英九本身就是概念在数据里面穿梭没有任何问题，布鲁斯根本找不到他。

“嗯。”杰森答应了他，“书信可以吗？”

“不，网络我可以送到布鲁斯的手机里。不过你可以写成书信的模式，就照片吧。”别到时候布鲁斯不信。

“嗯。”

杰森在看完起源之后可能依旧认为英九是小丑吗？当然不可能，只不过他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但当事实摆在人的眼前，他不得不信，他逃避不了。同时他也很开心，他从来不在布鲁斯放弃的选项里，布鲁斯选择了他，他没有被抛弃，也不会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