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2 / 3)

盯着对面那些人的动向,十分善解人意道:“去吧,我帮你在这拦下他们。”

中原中也愣了愣,旋即非常认真地朝她说了声谢谢,不再犹豫地闪身离开。

对面见状要分几人去追,久泽春理眸中冷了几分。

“在小瞧我吗?”

她轻巧地挥了挥刀,仿若来自地域的紫色火焰在刀上兴奋跃动,女人精致温婉的脸上随即绽放出了一抹堪称完美的笑容:“现在,你们一个都走不了哦。”

一共五人,久泽春理拖了大概十分钟。

就在她准备使出全力进行收尾时,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有人用俄语言大喊了一声:“我按了!”

心中一凛,一股危险的直觉爬上大脑,久泽春理下意识地想要离开这座桥,却已经晚了一步。

爆破声于耳畔轰然炸响,大脑顿时一震嗡鸣,她只来得及加强输出的火焰,将大太刀挡在身前,减少自身的受伤面积。

大桥倏地开始坍塌,久泽春理脚下不稳,随着地面碎成石块落入水面,她也措不及防地感到一阵失重感。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手臂蓦然从尚未断裂的边缘伸出,牢牢抓住了她的胳膊。

好晕......

世界天旋地转,沉重的物体使粼粼海面激起巨大的水花,久泽春理手腕被拉着,整个人都处于悬空的状态。

她使劲摇了摇脑袋,强迫自己清醒点后,昂首望去,就见太宰治探出一个脑袋,朝她笑了笑。

“春理酱,我抓住你了。”

久泽春理好像还听到了国木田独步和一个有点熟悉的女人声音。

朦朦胧胧的,听起来不太真切。

意识还是有些恍惚,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正在被人用力往上拉。

太宰治十分贴心地将手贴在断桥前,避免让她的皮肤与碎石摩擦,制造出更大面积的擦伤。

安全将人拉上来后,黑发青年便将她小心搂在怀里,扭头跟人说了些什么。

久泽春理听不太清,视线也十分模糊,那枚炸弹几乎就在她脚边炸响,耳膜受到重创,就连大脑都是昏沉的。

眼皮变得很是沉重,思维渐渐迟钝,好像有一双手臂把她稳稳抱了起来,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迷迷糊糊间,她感到有一双长满了茧的大手开始检查她头部的伤势。

太宰治正搂着她,这又是谁。

久泽春理挣扎地睁开眼,紧接着眼前的一切让她整个人又放松下来,虽然那人面容有些模糊,但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是夏马尔医生。

她安心地重新闭上眼睛,任由一只蚊子钻进耳朵,在耳洞深处蛰了一下。

等到久泽春理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仓库中的折叠床上,身上的伤势都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依旧乒乒乓乓地没个消停。

这个小仓库里也没有窗户,她有些搞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摇摇晃晃地就要起身出去看看。

就在这时,脆弱的木门被人啪一声打开,拍下不少灰尘。

“喔,你醒了啊。”

身穿医用白大褂的夏马尔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

男人头发松散,胡渣稀稀疏疏地长在下巴上,耷拉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糟蹋感。

久泽春理见状失笑道:“您最近没休息好吗?”

夏马尔满脸疲倦地打了个哈欠:“你说呢?”

他在折叠床边的小木椅上坐下,顺便将手中的那一碗水递给她,懒洋洋道:

“按照碧洋琪专属配方给你煮的养生汤。”

正打算接过碗的久泽春理闻言顿了一下,接着不动声色地将这碗汤放在一旁,状似不经意地岔开了话题:“夏马尔医生,您怎么会来横滨?”

“当然是被人从意大利请过来的。”

夏马尔挥了挥手:“最近不是因为那地狱戒指的事情乱起来了吗,到处是组织花重金聘请我去给他们工作。”

“但你也知道,我只看女人不看男人,这可是我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

虽然不知道这算是哪门子的职业素养,但久泽春理还是面不改色地接话道:“是,里世界的人应该都知道您的规矩。”

夏马尔骄傲仰头:“所以我拒绝了那些让我为一切雄性生物治病的家伙,最终接到了一份患者性别为女,且还是位成熟知性大美人的委托。”

久泽春理瞬间了然:“患者在横滨。”

“没错!”夏马尔打了个响指,随后整个人都萎靡下来,摊开手,为自己的遭遇感到十分悲愤:

“于是我大半夜就开始赶飞机,出了机场就开始找委托人派的车,结果车还没找到,就被一个不知名恶毒组织绑架到了这个仓库,给我捆得死死的,威逼利诱,非要我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