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条。震荡波甚至产生了必要时推翻议会和元老院的想法。直到一次他在议员们的闲聊时得知了卡隆的地下角斗场里的角斗冠军震天尊偶尔在日报上发表的《自由应属于每一个人》的文章,而震天尊本人在联络消息里给出的回答是那是他们的主教大人——暴风雨所提出的,自己只不过是受她鼓舞。这让在一片幕僚孤立的震荡波突然感到如释重负,至少还有人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

他本想在神诞日后几天的假期里去拜访那位主教,没想到这次的突发事故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不过又让他抓到了机会留在铁堡。而今天,终于让他碰到了暴风雨。

暴风雨先是回答了几个问题,无非就是自己在仪式之前见过什么人自己干了什么事,弥撒中途有没有看见了什么——她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了普神,就是那个家伙害得自己差点去见他这种话。在她很快将问题搪塞过去之后震荡波貌似也没有深究的意思,但他的神色很快就犹豫不决起来,暴风雨很熟悉这种表情,有求于她而登门教会的人都会有这种神情。她冲着震荡波点点头继续挂着微笑。

“若有其他事情也请但说无妨,议员先生,我很乐意倾听。”

暴风雨看着震荡波脑袋上的61缓缓变成62,他深深置换一口气看向端坐着的暴风雨。

“冕下……主教冕下——我知道您比我见识过更多的……来自人民的痛苦,议会的功能主义已经从刚开始的秩序变成了集权的手段,我相信您也心知肚明。”

暴风雨面甲上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这种话是她最近听到的最多的。好吧,也许可能离真正的起义爆发确实不远了。

她挪开视线看向远处的街道,盯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又继续扭过头雕看着震荡波。

“议员先生……你就真的这么相信我?相信我不会把您说的话告诉其他人?”

“不,您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暴风雨的说辞并没有让他表现出分毫的畏惧,他甚至向她迈出一步朝她诚恳地俯身。

“自由是每个赛博坦人生来就具有的权利,我们的人民应该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暴风雨将手掌按在自己的胸甲上这么说道,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机会,但是最后还是被人摆在了一个摇摇欲坠的位置上。震荡波和她聊了许久,似乎是将自己的从政以来苦闷和疑惑全倒了出来。最后他把自己的私人频段给了暴风雨。

“感谢您的倾听!!主教冕下!希望下次还能有这样与您交谈的机会!”

毒蜘蛛接到暴风雨的内线后就推门进来,她在外面等的无聊,刚开门就听到这句话,于是她面色不善地在震荡波背后瞪着他。

“不过我得提醒您,还有很多人想要来医院探望您,我建议您最好在医院里走动走动。还有——您的涂装很漂亮!再见,主教冕下。”

暴风雨有些错愕地看着他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默默在自己的频道里添加他的内线。虽然说救护车不允许她离开医疗部,至少在医院里走动也还是可以的吧?

“真是轻浮……你们聊了什么这么久?我在外面等的好无聊!!”

“没什么,只是一些你听了就觉得无聊的东西。……听他的意思后面我的养病生活也不会太安分。”

没有日常布礼传教工作让暴风雨觉得无比悠闲,她在考虑也许她应该再重新拾起自己的阅读计划了?病房的门再次被敲响,一个医护机推着仪器走进房间内。暴风雨认出她就是那个之前在手术室里见过的一位。好像之前也在教会经常看到她,她叫什么来着——劳伦缇娜……?

“您,您好!主教大人!我是给您做日常检查的!”

“我记得你……你经常来教会礼拜——劳伦缇娜?”

白色救护机的面甲上流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明显激动了起来。

“啊!是的!没想到您还能记得我!!最近医院的工作实在是太忙……还有……我个人的一些事,所以一直没去!!我只来得及去看了您的弥撒。”

暴风雨看到她脑袋上的82蹭蹭窜到90不禁有些汗颜。

“和你一起来的那位……我记得是你的火种兄弟。他最近也没有去教堂。”她看着劳伦缇娜将检测仪的线路贴合在自己的机体上,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她明显沉默了一下,又重新挂上笑容。

“没想到您还能记得这些……是的,克劳德他……他也在医院,只不过他生病了,正在接受治疗。”

“抱歉,普神在上,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

但劳伦缇娜并没有接下去,她继续沉默着给暴风雨检查机体。暴风雨看着这个小医疗机的神情大概猜了出来——也许克劳德病得很重。在检测数值出来后劳伦缇娜给暴风雨摘下了粘合线路,她重新微笑起来。

“您的身体已经恢复地很好了——说实话看到您被推到担架上的样子真的吓坏我了……估计过不了多久您就能出院了!!我就不多打扰啦!”

毒蜘蛛抱着胸甲挑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