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去咖啡馆偶遇小帅哥(2 / 2)

又在另一个咖啡馆碰到,才打了招呼、做了朋友。如果不是一起吃完饭散步的路上遇到了事情,可能小师哥不会想要她入行。

萧萧打开手机,里面群里是还在值班的同事发牢骚,大冷天的,路上是几尺厚的雪。雪下是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越是热闹的节气,屋内没了祟气的容身之所,他们就往家门口的路上躺。

等着总会有的机会往人身上钻。屋内的热闹不容易找到空子,就等着路边的孤家寡人。

越是落寞,越是觉得自己不被认可,越是欲望强大,越是怨气深重,越容易被跟上。

而总有人舍不得这些所谓的“力量”被这些没比流浪汉好多少的人带走,消耗在他们身上,还要等到这些人离世才能将“力量”提出,用在自己身上。

便开始大肆打着施粥、寺庙修行的名义,收集这些人,等到抽取完毕之后,再给这些人安排所谓的福利工作,随后失踪。

人数实在过多,就算是没人关心的孤家寡人,也在偶尔几个执着的家属深挖之下,四处求助无门,开始在网上公布这个产业链。

等问题送到大师父的手里,已经几千号人了。那一夜,小师哥被召回山里,挨个对着死者生前的照片和信息,排除掉非此原因死去的人,经过十多个人的三轮反复确认,最终受害人数被确定在9百人。

如果一个人吸取这么多的“能量”,肯定藏不住,除非他整体只呆在几百米的地下或冰川。

而能将事情在整个省份控制下来,持续两三年,有可能不止一个人吸取,分散到足够多的人身上,就不能分辨了。尤其是这些人从不去公共场所的话。

一个人身边可以做对比的样本越少,越能逃过他们安置的监控符。而越是人稀少的地方,平常的气越多,也就越能接纳异常的能量。

而寻常的修行人大多能量高于平常的气,去到人多的地方会给周围带去好处,高维接纳低维。

那些异常能量呢,就像是肿瘤癌症这类东西,源自于某样成分“多了”。例如怨念过多,贪心过多。当人群过多,几千个人的欲望汇聚在一个场所时,正常人的欲望就像正常的细胞,遇到一个肿瘤癌症病变的细胞,就会拼命发出求救信号,让后面的细胞不要再来了,会被吞掉。

体现在正常人的感受里就算不太舒服,心慌,眼皮跳、打喷嚏、耳朵耳鸣、莫名其妙走平路摔跤。

但大众的第一反应是调整自己的情绪,掩盖自己的不正常,要表现的得体。

所以有一天萧萧约了朋友在荣古里吃饭,吃到一半,对面的朋友打了两三个喷嚏,萧萧感觉到耳鸣非常严重,还能听见模糊的声音时。脑子里面突然出现一句话,离开这里,有危险。

赶紧跟朋友说,我喘气好难受,可能气喘病又犯了,能不能陪我打车去拿药?

朋友说正好自己也去看看,两个人就走了。

路过剪彩的地方,是最难受的,萧萧尽可能走得更快,还是感觉又被人盯着,阴森森的,气管更紧了。

看完之后回家,刚好是农历七月,萧萧就给朋友说,晚上自己一个人走路的话,要用四个指头压着拇指,像小婴儿一样握拳。

那段时间,持续了二十多天,只要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萧萧就会一只手是握着的,偶尔忘记也会马上反应过来,赶紧握起来。

后面几天突然吹了风,有点小感冒。周末躺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突然想念小帅哥了。爬起来收拾,坐地铁,想要去偶遇小帅哥。

小师哥那天刚好在,看见她从窗外走进来的时候脸色贼难看,吓得萧萧差点没进去。

就看见小帅哥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拉着萧萧走到树荫下唯一可以晒到背部的地方,问她:“你去哪儿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萧萧:“我没有。我就是感冒了想看看帅哥。”

小师哥:“除了感冒你没感觉还有其他不舒服吗?”

萧萧:“就是很冷,全身都冷,穿多少衣服裹几层被子也冷,也不发烧。就是一睡着就做噩梦,一做噩梦就有死人。”

小师哥:“还有吗?”

萧萧:“脑子里总感觉在说,快跑,快跑。”

小师哥:“你被不干净的东西能跟上了,我带你去山上的道观,请我师傅帮你处理行不行?”

萧萧:“我又不认识你。”

小师哥:“你自己也能感觉到不正常对吧。我知道你能感觉到每个人的能量场,不然也不会一直盯着我看,尤其是我故意变化的时候。”

萧萧:“我就是感觉你长得帅而已。”

小师哥:“那也没有你手机屏保的两个人帅。”

萧萧:“你家道观收费贵吗?”

小师哥:“不贵,两百。”

萧萧:“不会临时加钱吧?”

小师哥:“不如你临时抽个牌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