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不良蛊 沐清九 1620 字 9个月前

翌日,萧楚仁便身着铠甲,带兵前往叛乱的西北地区。

至那日白殊拒亲以后,白砚之的耳根子可是清静了许多。

但是本来答应陪她一阵子的安世奇,却不知因何事,匆匆离了京。

甚至都没跟她告别。

这让白砚之不快了好几天。

过完正月,二月又二,这日夜里,三更过半。

夜色被乌云笼罩,整条街黑沉沉,几声狗吠打破这压抑的静谧

街角白府大门,被人从外哐哐砸响。

睡梦中的白砚之,被惊醒了。

大厅里,烛火疯狂晃动,看看熄灭。

几个满身伤痕的的士兵,跪在那里缠着声对白殊说道:“白大人不好了,库银遭劫,我们死伤了很多兄弟。”

“什么?”

白殊因起的急,只披着外袍。

在听到这个噩耗的时候,他一下子跌坐回了椅子。外袍也顺势滑了下去。

只怔愣了片刻,白殊就赶忙拾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好,急急地道:“快,快带我去看看。”

饶是向来以沉稳自持的白殊,也慌了。

作为看管库银的官员,库银丢失那可是杀头之罪。

白砚之从屋里出来,见前院大厅灯火通明。她执着单薄亵衣,来到她母亲房里:“娘,发生了什么事,爹爹干嘛去了?”

白母也不知何事,拿起自己的衣服披在白砚之身上,“小心着凉。你爹被叫走了,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等了一阵,不见白殊回来。

白砚之和白母提心吊胆一整夜,直到天亮,兰儿才跑进来,神情慌慌张张:“刚刚府里的人报说,老爷被锦衣卫的人抓进了昭狱。”

“什么?昭狱!”

被抓入昭狱的人,不死也得掉层皮。白砚之早就听说过。

听至此,她蹭地站起来,一脸担忧:“为什么,爹爹犯了什么事,会被抓进那鬼地方。”

“昨夜库银遭劫,死了好多侍卫,老爷因监管不力,被,被抓起来了。”兰儿边说着,边观察着她们的表情。

“什么?”

白母因一整夜的担忧,到此时紧绷的弦彻底断了。她一晃身,重重跌回了床上,虚着声音喃喃道:“老爷…”

“娘,您没事吧,”白砚之顾不上自己心忧,慌忙跑过来扶住她母亲,稳了稳心神对兰儿吩咐道:“快查查今日昭狱的看守,一会儿我们去看看爹爹。”

“是,小姐。”

白砚之强压着心头的不安,坐在白母旁边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娘,没事的,爹爹一定没事的,我这就去看看,您先别担心。”

白母心口一阵阵泛着痛,抓着她的手带着哭腔,“砚儿,你要小心。”

“放心吧娘。”

白母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大好,这一遭,她更是急火攻心。

白砚之安抚着白母休息后,她才匆匆出了门。

昭狱内,此刻白殊被绑在木架上,双手双脚都被铐着。

侯星承站于他面前冷声问道:“白大人,昨日库银遭劫可与你有关?”

白殊忍着身上的剧痛,在头发散乱中抬起头,缓缓摇了摇,面容憔悴的脸上,满是血迹,“微臣确实不知情。”

显然已是经过一番酷刑。

这地方,鬼来了,都经不住折磨。

“你不知情,我看你还是不想说是吧。来人,上烙铁,我就不信他不说实话。”

说完侯星承转身,坐在前面不远处的木凳上,叉着腿,拿起桌上的一壶酒灌进嘴里,听着后面的白殊,不时传出的痛苦叫声,甚是满意。

还没人能逃得过他的酷刑。

好半天后,后面安静了。

“大人,白殊晕过去了。”

“哼!浇醒,继续!”

冷硬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似乎后面遭受酷刑的不是人,而是什么阿猫阿狗一般。

笔挺的飞鱼服,因昭狱里潮湿的空气而略带潮气,侯星承拍了拍衣服从里面出来。

凌厉的眼神透着寒光,高大的身形配着那眉清目朗的脸,倒是跟这昭狱甚是不搭。

他的长相随了他母亲,也是京城数得上名头的美男。只是为人狠辣,手段歹毒。只能远观,不想亵玩的鬼见愁代表。

一个手下跑过来在他身前,小声道:“大人,白家有人来探监。”

“白家?什么人!”

“两个小郎君。”

侯星承摸了摸腰间的绣春刀,嘴角擒起一丝笑,“小郎君?”他记得,白家并无子,只有一女。这小郎君……

“放他们进来。”

“是。”

女扮男装的白砚之和兰儿,还是头一次进昭狱。就被这里各种凄惨的叫声,吓得时不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