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phyxia(2 / 3)

,真有种B级低成本恐怖片的感觉。她忍不住就想笑,有什么不习惯的呢?

这才是她和飞坦之间,本来’正常’的关系……

“那等会儿不要一下子太快恢复,最好能做得像——”

“像个万能药的样子?”

侠客点了点头。放慢恢复的速度,意味着需要忍耐痛苦的时间将会变得更长,洛可可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再多的说明也就没了必要。

“还有其他注意事项吗?”洛可可扯了下嘴角,好像在述说别人的事,“我可不想失败了,还要再拍第二遍。”

“没有了。啊,如果你疼的话就叫出来,这样……”

“比较真实?”洛可可又一次打断了侠客,她想自己可能快要装不下去了,迫切地需要用一点疼痛来当作哭喊的借口,“我都知道了,快开始吧。”

飞坦从地上捡起了铁丝。

然后,俯身将那些细长的金属一圈圈绕在了洛可可身上。这不像皮套,也不像铁链或他最常用的绳索,没有任何多余的伸缩空间,又足够锐利,固定住后稍微挣扎一下就会坎进皮肤里。

洛可可低头看着飞坦不断地收紧铁丝,手臂上肢部分已隐隐有了血液不流通的麻痹感觉。但比起这些,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她真的闻到了飞坦的味道。那是一种像新锻造好的利刃、月光下吹过的冷风、砸碎一块石头后散发出的,很特别的气味。大部分时候都被各种血腥气掩盖,并不容易分辨,而现在她还没有流血,所以,感受得格外分明。

然而,仅仅只过了半分钟,空气里就多了一抹浓重的血腥味。思绪被痛觉拖回来,洛可可后知后觉地发出了一记叫声。

左手食指缝里插进了一柄极薄的刀。

鲜红色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到地上,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深红色。飞坦停顿了一下,找准了角度后才猛地往上一撩,将一整片指甲完整的剔了下来。樱花瓣一样小巧的物体落入他的掌心,彻彻底底盖住了自身原本的味道。

“呀啊啊————!”

洛可可又尖叫了起来。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缩成一团,却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冷汗瞬间就打湿了额前的碎发,和眼角的泪一起成为了黑袍上的一块水渍。

摄像机对准了那根失去指甲的手指。

在放大的镜头前,每一次肌肉的抽搐都看得很清楚。最初的刺激过去后,洛可可的喘息声渐渐变低,当哭泣转为抽噎时,那部分缺失的地方已经复原了。

但这并不是结束。

飞坦手中的刀尖再次抵在了洛可可手背的血管上……

虽然废弃了很久,不过地下室的隔音效果仍相当的不错。如果蜘蛛们没有用凝,可能就不会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和哭声。

“……侠客刚才为什么会被赶出来?”芬克斯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样子。

剥落列夫和库哔都摇了摇头,只有信长不耐烦地挠着胸口回答,“谁知道啊。他还说最多拍个十分钟,现在过去多久了?”

“你问我,我去问谁?我又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拍的。”

“小丫头不是有能力吗?”窝金掏了掏耳朵,“这叫得有点大声啊。”

“是很大声。”小滴订正了一句。

芬克斯啧了一声,又猜,“会不会是阿飞那家伙嗨起来了下手没分寸?上次在流星街,好像也没这么……撕心裂肺?”

“那侠客在干嘛!看着飞坦弄死臭丫头吗?切,他没忘了我们还要用人去做交易吧。”

信长没有嘲笑芬克斯居然还会用’撕心裂肺’这种词,自顾自说完摸着刀柄就想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玛琪先一步拦住了。

“听到声音开始,只过了三分钟。”

“什么嘛!才三分钟啊——玛琪,你要早知道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啊。”

“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安静点,等他们出来。”

当几人小声交谈时,只有库洛洛和西索分坐一边,看似完全不受影响地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

西索独自玩着抽鬼牌的游戏,目光偶尔瞟向库洛洛,后者则用手指托着有些泛黄的书脊,过一段等间隔的时间就翻过一页。从窗户投下的正午阳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成斜长的一条,唯独顶端部巧合的重叠在一起。

呵呵,什么时候动手……杀掉洛可可呢?

摊开手里的牌,西索发现那也不是目标的小丑后,丢弃在一旁,又摸向了第二张……

“西索——”

库洛洛突然开口,中途打断了他的游戏。

“团长~有什么事吗”

“之后的交易,你和我一起去。”

“喔~?”西索的手指摸着扑克牌的边缘,笑眯眯地点头,“好呀”

“等等!”信长这次真的站了起来,“团长要带上他?我也要去!”

“啊,那我也要去!”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