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在说颜队不愧是你。

颜月红了脸，“别这么看我。”

姚初嘴角的笑意又扩大了一些，“正常，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必解释。”

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越描越黑，颜月此刻深有感触，“星澜你必须赶快醒过来，你不是海之国的大祭司风淩清，是我的小鱼星澜，海之国不存在了。”

“海之国不存在了？”星澜怔了一下，重复着颜月刚才的话。

天色暗了下来，刚才来万里无云，现在却乌云滚滚，他们身边的房屋也全部消失，三个人站在祭坛之上。风淩清吃力地维持着结界，赤尾鱼不停地发动攻击，风淩清已经快撑不住了，士兵们都在呼唤他放弃苦撑，赶快投降。可是风淩清并没有放弃，继续加强结界。

“大祭司！”蓝郁顽劣地笑着，“大祭司我已经和赤尾鱼王谈好了，只要你打开结界，他答应我不会伤害城里的任何人。”

颜月一看他就在说谎，“别信他！”颜月刚开口，蓝郁背在身后的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小心！”

蓝郁将匕首刺入风淩清的背后，血顺着匕首流到蓝郁的手上，“大祭司何必那么固执呢？”

结界消失，赤尾鱼涌出王城，城中哀嚎一片，蓝尾鱼皆被屠杀，可蓝郁丝毫不在意，仿佛那些人和他没关系一样，蓝郁拖着受伤的风淩清来到赤尾鱼王面前，轻轻欠了一下身子，手搭在左肩上，他在向赤尾鱼王行礼，堂堂一国的王竟然放任敌军屠杀自己的子民，还笑脸相迎敌军首领，真是够该死的。

风淩清倒在地上，冰蓝色的眼睛麻木空洞，银色的长发被血染红了发尾，“王上我把大祭司交给你们，王上答应我的事？”

赤尾鱼王样貌丑陋，国字脸上牛铃一样的眼睛非常残暴，还带着鼻环，手里握着长叉，他没有理会蓝郁，用长叉挑开盖住风淩清半边脸的银发，看到他的面容后，笑容变得恶心起来，“你就是海之国的大祭司，真是漂亮，漂亮的想让人碾碎。”

颜月紧紧攥着拳头，她知道眼前的景象都是真的，但是她又无力阻止，毕竟这是过去发生过得事。赤尾鱼王朝旁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两个贼眉鼠眼的士兵把风淩清绑住双手吊起来。

颜月不想再看下去了，她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了，风淩清被吊在祭坛之上，从前他站在这方祭坛上替万民祈福祭祀，如今他被吊在祭坛之上被人□□。赤尾鱼王咧开嘴角大笑，周围所有的赤尾鱼都在笑，就连蓝郁都在笑。风淩清就像一个漂亮的木偶任他们宰割，他们剥去他的衣服，拔掉他的鳞片，用长叉划破他雪白的肌肤，看着他的血滴在祭坛上。

就这样风淩清被吊在祭坛上折磨了整整七天，赤尾鱼公主甚至想让他做自己的男宠，风淩清抵死不从，便被剜去了鲛珠，最后高价卖到了妖界的风月馆，赤尾鱼公主说既然你不想伺候我一个人，那就去当更多人的玩物吧。

颜月实在忍无可忍了，用灵力强行震碎眼前的景象。星澜双目流血，眼神麻木，像一只破碎的人偶，他的外表没有破碎，可是内心已经破碎不堪，颜月抱住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星澜你快醒醒。你看看我，你不是说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如果你一直沉浸在这些记忆里，我们就没有办法在一起了。”

星澜听不见她的声音，他现在是风淩清，一个被自己王背叛的大祭司，他自幼被灌输的思想告诉他，他活着的意义就是守卫海之国，效忠王上。即便耗尽全部的灵力他都不曾想过投降，可是王最后背叛了他，海之国被赤尾鱼占领，他没能守护住人民，那一刻他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眼前的景象再次转换，纸醉金迷的风月馆里，各种旖旎景象，头戴大红花的老板气得跺脚，“我告诉你，我这是风月馆，你不想接客那是不可能的，待会儿灌点药给客人送过去。”

风淩清长发散乱，一身单薄的白衣让人心疼不已，他蜷缩在地上，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小厮，不怀好意地笑着，其中一人抓起风淩清的头发把他提起来，失去鲛珠他也失去了全部的力量，任何人都可以践踏他，另一个小厮挽起袖子掰开他的嘴把一碗汤药灌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