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究竟!

顾怀洲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是以连带着把她带到后殿都带着一丝情绪。

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麻烦而已。

对的,就是麻烦,他安慰自己。

既然是麻烦,他觉得势必还要再次检验一下。

顾怀洲扭头,眼眸深邃落向不远处的女人身上,细细打量……

他就不信了,这次还会有那灼烧内心的感觉。

景缡被男人突然的松手,震到几米外。

陡然一回头,结果那病娇太子毫不避讳自己的眼神,再次赤裸裸盯着自己胸前那处柔软……

她该怎么办?是依然站着被他目光轻薄,还是做些什么阻止的举动?

思忖片刻,她只是将双手交叠在一起,紧紧覆住胸口。

继而对顾怀洲递去恶狠狠地眼神,可顾怀洲视若无睹,仍目光冷淡的倪着她的脖紧之下一寸。

这太子殿下真心病娇,想看她就直说,偏偏还要将她单独拎出来看,她知道原身的身体是很美,且她所受的教育也没那么保守,但是这样直白她还是第一次见……

还有完没完了?

景缡眉头一皱,也顾不上什么太子不太子的,直接一路小跑到顾怀洲背后,踮起脚尖,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双手覆在他双眸之上。

顾怀洲也不曾想到她竟会如此放肆,蹙紧眉头威胁道,“放肆,还不赶紧给孤放下!”

一边说着,一手已经递向景缡覆在他眼眸之上的双手,使劲扒拉她那双柔软。

景缡奕不甘示弱,没手了,她用嘴不行吗?

她的个头只到顾怀洲肩膀处,她心中估量,使劲踮踮脚,也足可以把他的手咬下来。

景缡龇牙咧嘴的张口,牙尖只离顾怀洲的手背半寸。

她骤然想起,这渣太子动不动就要对她的屁股和脑袋用刑,若真咬了他,即刻便要人头落地。

她郁闷的扭扭脖子,木讷将无瑕的一口白牙悄咪咪变成舌尖,对着男人的手背就这样轻轻舔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摩挲在顾怀洲手背,轻舔几下又忽然调转一个方向停下来。

顾怀洲扒拉女人指尖微顿,可就一瞬,便恢复一如既往的漠然,将她的手腕压在手心,回头冷冷地盯着她,

“是谁派你过来勾引孤的?”

景缡用了吃奶的劲将她的手腕从他手心解脱,目光定定地……思考起逃跑路线。

当顾怀洲疏忽间感受到鼻尖阵阵涌动时,景缡趁机大叫了一声,

“太子,您怎么流鼻血啦!”

待顾怀洲再次反应过来,景缡俨然如一只脱兔般直窜出去,再也看不到身影。

*

夜幕四合,小雨扑漱着坠下,点点光影洒落人间。

萧宇休憩完毕,忽看地上有一卷画册,他犹豫着捡起来打开,而后对着自打回来就面若冰霜的那位,低低道:

“这女子不就是刚才那位?”

顾怀洲若有所思地朝画卷中的女人随意一瞥,瞬间呆住,他静悄悄的对准画卷,突然哼笑一声,

“帐是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

翌日,日光媚媚,空中的小鸟儿叽叽喳喳,热闹非常,似乎在枝丫上欢快的唱起了小曲。

景缡本以为能睡到日上三竿,结果还在瞌睡中便被素袅和伊人拖起来梳妆打扮。

景缡双眼迷蒙,皱紧一张十分不开心的小脸,在梳妆台上如小鸡啄米似的一会儿点下来,一会儿又被素袅手动抬起。

她昨夜子时才回到住处,眼下两片乌青,丫鬟伊人手中怼着厚厚的粉一面给她攃着,又抹了些许胭脂才将脸上的苍白遮掩下去。

伊人拎着胭脂抱怨,“主子,您昨天都跑去哪儿了,我和素袅都快被您吓死啦。”

“呃……就迷了个路。”景缡点着脑袋迷迷糊糊地回答道,她颠了颠眼皮子看窗外的日光,亮的有些刺眼,她伸过手挡去,

“今日怎么这么早叫我起床,不是还有一日禁足吗?”

“今日一大早,皇后便唤人过来传唤让您一早去坤宁宫,说要事和您相商,还特意嘱咐让我们好好给您梳妆打扮。”

景缡随意答了声,“哦。”

说完这句便坐在那边任素袅和伊人摆布。

瞌睡之意渐渐袭来,她微微靠在素袅肩头,沉沉的昏睡过去,等景缡再一睁眼,人早已到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