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第六天(1 / 3)

近期,离岛准备举办一场花灯祭典,社奉行将祭典宣传得沸沸扬扬,引得许多人想前来观赏,荒泷派也被宣传海报激起了想去游玩的冲动。

荒泷一斗收到友人寄来的祭典门票,他抓起几张门票兴冲冲地举办荒泷派第255次高层内部大会,宣布荒泷派全员要前往离岛参加祭典活动。

“可是老大,我们的路费怎么办?”元太举手问道。

荒泷一斗摸了摸自己只剩五个摩拉的裤兜,将求助的目光移向荒泷派唯二的女性,久岐忍手里还拿着小摊买来的二手吉他,率先摇头说,“别看着我,我最后一笔摩拉已经花在吉他的报考费用上了。”

安妮则翻出了钱包将仅剩的摩拉数了数,勉强够用,于是晃了晃手中的钱包表示这一次路费由她来承包。

“好耶,安妮姐万岁!”阿晃阿守等人兴奋地高呼,问题解决,荒泷派第255场高层内部大会圆满结束,荒泷一斗兴高采烈地与三伙伴计划着要在祭典买什么,安妮听着他们说话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个摩拉掰成两半的贫穷感,摸了摸自己异国大师设计的爵士小礼帽开口道,“没事,这笔钱我出吧,难得祭典,大家玩得开心就好。”

安妮自发的提议又引起全场欢呼,除了久岐忍。她抿着唇打量安妮的着装,为了不扫大伙儿的兴致没有出言反驳,走到不远处的的绿荫下靠在树干底乘凉。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祭典活动上,安妮悄悄从人群中溜走,从背后接近久岐忍。

“安妮,不要太放纵他们,这只会让他们蹬鼻子上脸。”安妮刚把脚迈进树荫底下,久岐忍便出声到,她回头看向安妮,眼底流露出对对方的担忧,“自从来到荒泷派,你已经把鞋子、洋裙和雨伞都当掉了。”安妮如今身着稻妻本土的服饰,从故土带过来的东西只剩下一顶帽子与损坏的风之翼,失去了曾经刚来稻妻时像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光环。久岐忍对此产生了愧疚。

安妮笑着摆摆手说:“当初是你们把我从海滩旁捞回来的,如果不是你们,我可能倒在那里没多久就要被野伏众们杀死了。这点钱根本报不完你们对我的救命之恩。”

在稻妻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安妮逐渐发觉稻妻的生存环境比蒙德恶劣得多,几乎所有的海滩上都会存在着在幕府统治下落草为寇的平民或是武士,若不是她刚抵达稻妻海岸时恰逢荒泷派的救助,恐怕她早已身亡他乡。

更何况,将蒙德的那身引人注目的服装换掉,才能更好地逃脱他们的追捕。

想到前不久在报纸上看到“血腥杀人魔”的跨国追捕令即将向各国下达,安妮垂下眼帘扫了一眼自己的着装,将更深的理由藏起来。

看着阿忍姐戴着面铠都难以掩盖的愧疚,安妮从后揽住她裸在空气中的腰肢,靠在她肩膀宽慰道,“不要露出这个表情,阿忍姐。我会心疼的。实在过意不去,你为我弹一首吉他曲,我想当阿忍姐的第一个听众。”她的声音宛如浸在甜甜花汁的蒲公英,飘忽的轻快中弥漫着甜意。

久岐忍仍然不太习惯安妮的相处方式,她曾在璃月读书留学,但无论是璃月还是稻妻的大部分人相处模式都偏向含蓄内敛,从未想过作为璃月邻国的蒙德会有如此大差异。她不由担心起安妮的人际交际,嘱咐道,“以后千万不要对异性做出这样的举动,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什么举动?”

“就是突然抱住别人、亲吻什么的……”

“诶,可是我摸老大的腹肌也没见他误会什么呀,他还很自豪地问我大不大。”

完了,老大竟然对别人进行性/骚扰了。

久岐忍头疼地捂住额头□□,前方的荒泷一斗完全不记得自己没脑筋地干过什么蠢事,正在元太等三人的簇拥下一展歌喉,似乎打算在祭典上表演活动。

“总之,老大他只是个例外,如果你不想与对方产生恋爱联系,就要减少与异性之间过分亲密的互动。”她正儿八经地握住安妮放在她腰间的手,侧身警告道,“我听说蒙德会有贴面礼的存在,但如果有男性在我们稻妻对其他女性行这种礼节,就可以上升为骚扰阶级了知道吗。”

安妮显然不太能理解稻妻的内敛风气,就像是她不可能知道简单的一句‘月色真美’便能成为稻妻故事里时常出现的烂漫告白。对于久岐忍的好意提醒,她只是一笑了之。

鹿野院平藏抱过我,难不成他对自己怀有什么暧昧之心吗?

安妮在心里平静地说,并不是,只是因为她没有穿鞋,行动不便罢了。

眨眼便到了祭典当天,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各色各样的灯笼高挂在店铺的门口,照亮了店铺老板笑容可掬的脸庞,

灯下涌动的每个人手里都提着花灯,花灯内泛着火光,在夜里宛如流动的璀璨星河。

安妮在低头选购花灯的瞬间与荒泷派失散。付完款,她茫然地被人群推搡地慢慢离开了目的地,然后失去了方向。长时间处于被朋友们环绕的环境里,她久违地感受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