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一位女性，养过你的人？”月绫试着挠了挠猫下巴，结果对方舒服了一下，就像是想起来不能投降一样一爪子拍开。人和兽的关系，无非就是收养和救助了。

“你在这边装神弄鬼是因为这个女人吗？”阳华干脆直接去挠又旅的后耳根，这下子它可就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了，因为阳华还直接捏住了它的后脖颈，本能之下完全不敢动弹。

“我可是尾兽，”又旅终于没忍住开口了，期望自己的身份能让他们吓一跳，之前那些人可是被机关吓了一大跳之后再听到自己的躲在暗处的话语，便吓得落荒而逃了，“被称为移动天灾的尾兽。”

“嗯……除了这两条奇怪的尾巴，其他地方完全不像，”斑回忆了一下偶尔看到的关于尾兽零零碎碎的记载，“不过你和一个几十年前记载上描述的误伤的忍猫有点像？”

“误伤？！”又旅听到这话直接跳了起来，“你们宇智波那次和千手两个族长的战斗可是直接把我弄死了，我只是想带着彩子避开你们那范围超大的战场而已！要不是如此，怎么可能会被你们找到机会杀死！要不是彩子最后是寿终正寝死的，我也不会留在这怀念她了！”它会直接在没有人烟的角落里直接以最巅峰的状态复活，再给这两族找点小麻烦。

“呃……抱歉……？”

“你之前说彩子在这边，那你为什么要她所在的神社装神弄鬼？”月绫接着问道。

“哼，彩子擅于卜算，所以在她托身于这间神社的时候，都是她算的，”又旅望向了那座神像，眼睛里带着一丝怀念，“她也被捧为了这座神明的化身，我发现她死去之后好像有残留的力量留在了神像上面，所以这些年偶尔会来待上一段时间。”

又旅说着说着，神色又突然凶狠了起来：“力量终有一天会耗尽，接管了神社的那家人还想捧一个‘彩子转世’出来骗人，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如愿了，但是没了客人这边就没有钱财修理神社，所以我就把彩子的力量混上了那个小家伙的一起来护佑神社。”

“那家伙的后人还以为神明的力量只剩下护佑神社平安的份呢，自然是一直不肯离去，我看那个芦名还算个好货，就没有针对他。”又旅舔了舔爪子，要不是一直在搞这些东西，它的力量怎么会恢复得那么慢。

“那么事情都已经清楚了，”阳华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摆，“你希望我们怎么说呢？”

“反正都就算你们把我交给芦名，那个家伙也奈何不了我，反而还会恐惧我的这副模样。”又旅冷哼道，能像彩子那样见到它不害怕的普通人可没有多少，当然，因陀罗和阿修罗的转生另当别论，它那次只是被波及，九喇嘛那家伙可是深受其害，又烦又舍不得火之国的气候，都搬到火之国的边境上去了。

“嗯……那么就说，一只猫妖搞砸的报恩，怎么样？”泉奈注意到又旅见鬼一样的眼神，不满道，“怎么？你要是不满意，我们现在就把你提过去交差。”

“啊不，”又旅摇摇头，“只是看你一脸阴险狡诈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是你提出这样的提议。”它还以为会是这一代看起来有点纯真的因陀罗转世或者是那两个小女孩呢。

“……我们现在就把它提过去吧。”

“我错了！你是真善美！”

终于从泉奈手下逃过一劫的又旅躲到了两姐妹的后面，它甩了甩尾巴，叹气道：“那你们是想怎么处理这边？我记得芦名说你们两个有神道的天赋吧。”

“就算有，我和姐姐可没有学过任何一点，”阳华叉着腰，“你的烂摊子，只要你离开就好了。”

“但是我经常能感受到彩子的气息，就像她还活着一样，我才不愿意离开。”又旅犟着头，有时候它甚至能感受到彩子抚摸它的皮毛一般。

“这好办，你让她了下心愿，升天吧，”月绫抚着神像旁边，“说说你的情况什么的，也许她就肯去净土了？这样以后也许你就没有那样的感觉了。”有这番天赋的人能让自己的灵魂滞留在世间也是偶有的事，这种情况，除了强制送走，就只能让对方自愿了。

又旅一滞。

等离开本殿一段距离之后，斑才抱着满腹的疑问开口道：“月绫，那位彩子真的留了灵魂在那边？”他对神道天赋这种东西存疑，毕竟两个妹妹以前也没表现出什么能看见鬼怪一类的天赋。

“斑哥，我们要现实一点，鬼神之事，很多都是思念的错觉罢了，”月绫拍拍斑的手臂，“我只是让它自己放过自己而已。”

“错觉吗？”斑呼出一口气，“也对，毕竟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死亡，人也没有办法停留在原地吧。”月绫这么笑道，要么就是因为某种因缘的人暂时停留，再因为缘分来决定是否一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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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名在听到猫妖搞砸的报恩这个说法的时候还懵了一下，不知道抱着什么心理试探着询问道：“那……那位猫妖，你们知道在哪吗？”

“走了，”斑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