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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

红头罩一拳揍在因为打劫错目标来不及逃跑的抢劫犯面上，目送他连滚带爬地逃离这里后，轻轻哼了一声后，重新靠回巷口的墙壁上等待着。

也不知道那个老头子突然要找那个女人是为什么...

“喂！”毫无预兆的，有人一巴掌拍在肩膀上，他下意识往边上踹去。

“呜哇——你做什么？”芙安反应迅速地往后跳了几步。

“没什么。”杰森看清楚人后收回腿，“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被猫仔吃掉了脚步声的缘故。”芙安笑眯眯道。

他的听力不可能差，但却根本没听见任何动静，那么问题一定出在对方身上。

“你不会真的不是人吧？”

娜茨卡的瞳孔微微放大，随即反驳他，“怎么可能呢？”，如果部分自我同样算得上是自我的话。

杰森并不知道自己随便说的话，歪打正着戳到了某些真相，他直接从旁边停靠的机车上抽出个平板模样的东西丢过去，扬扬下巴：

“把上面的东西填了。”

“这是什么？”芙安接过来，扫了眼上面的内容，“问卷调查？”

“反正不是我要求你填的。”杰森靠回墙面上。

“那怎么是你来？”看在对方尚且算作是自己赞助人的份上，芙安蹲在地上开始填表，密教问卷...她第一次看见，填写一下也无妨。

大概是因为老头子在哥谭地下世界风评败坏的缘故，杰森毫无自己同样风评不佳的自觉，他想了想，理直气壮道：“有人求我的。”

“咳...”阿尔弗雷德望着站在操控台前，听见对话后毫无反应的蝙蝠侠，轻微地咳嗽一声。

还没等他再说点什么，更为清晰的对话声从内置的监听中传来：

“不想填了，”女孩翻了几下问卷，站起身来：“主观题太多往往会影响人对参与调查的热情，更何况是强制填写，而且有些题目从问法上来说就是错误的。”

“难得。”杰森毫无预兆地感叹一句。

“什么？”

你可以口述，”杰森没有回应对方的疑问，反而意味深长道：“我相信有人能够听见的。”

“这可是要加赞助费的。”

杰森思索片刻，点头：“可以。”反正大概率不是他掏钱。

“好吧。”芙安站起身，从问题的内容上来说，她大概知道对方想知道什么，该说他们拯救世界的行动效率颇高吗？

“从外形上来说，蠕虫如宝石般光滑而黑暗，它们是力量极为强大的寄生物，且在不断增殖，人能够召唤蠕虫来此，我不知道具体的方法，但最好不要这样做，很容易导致世界毁灭。”

芙安顿了顿继续说：“世界上同样也存在吸引蠕虫的诅咒，这可以驱散，而被蠕虫寄生的人在早期可通过某些方法来驱除蠕虫，比如在暴风雨之夜，追寻着闪电坠落的方向，让它们轰击自身，亦或是以火炙烤自身并且重击躯体，大概同样有效。”

她抬头见杰森似乎要吐槽点什么的模样，耸耸肩又补上一句：“但这并不适用于普通人。”

就算不是普通人，大概率也不能用吧，杰森翻了个白眼，阿卡姆的神经病都想不出如此朴实而疯癫的办法。

“实际上蠕虫一直存在于世界上，它们被关在蠕虫展览，但肯定有漏网之鱼，只是躲起来了而已，显然现在有什么新的变化出现，导致它们变得亢奋，至于那些莫名出现的黑色，大概是因为世界表皮破损了吧。”

芙安说完，喘了口气，“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没有我把问卷填完就走了。”

杰森沉默着望向那块平板。

过了片刻，喉癌般的声音从中冒出来，“如何击败并永久的驱逐蠕虫？”

这是正主来了吗...芙安想着，还是回答了对方：“杀死被蠕虫寄生者，将蠕虫关回展览，至于世界表皮...找到相关的保护咒，每四年修补一次，但至少在现今这重历史中，过去至少一千年内没有迹象表明有人定期施放过这些保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