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和纽约之间的监狱可以互相借调吗？”娜茨卡突然问。

“什么？”娜塔莎扬眉。

“如果你们只是单纯希望处理植物的问题，可以去阿卡姆疯人院找一个代号毒藤女的犯人，她或许会愿意提供解决办法。”

“可是我听说，毒藤女一直是个激进环保主义者。”

“你们总能有解决办法的不是吗？”娜茨卡满不在乎道，“威胁她想办法解决这个乱子，不然就将植物园所有植物烧成灰。”

娜塔莎这次没有出声反驳。

“看，我都能想到的办法，你们难道会不知道吗？”娜茨卡了然，“所以你们还有其他目的。”

“这里不适合谈话，跟我来。”娜塔莎点点头，跨上停在路边的摩托车。

“走吧，”红发的特工笑起来美得惊人，“看在你请我吃甜品的份上，我亲自送你。”

“再好不过了。”

......

于是娜茨卡与某位神盾局的局长短时间内第二次见面。

娜塔莎将她带到某栋大楼的秘密地下空间后就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人在那面面相觑。

“为什么找我？”

娜茨卡起身绕着房间敲了敲墙壁，特制的，可以有效隔绝信号，同时阻挡了声音外漏。

“罗曼诺夫特工或许在来的路上跟你简单提起过，是九头蛇的事。”尼克.弗瑞盯着她开口道。

“之前帮你们处理掉间谍只是个意外，这不代表我投靠神盾局，更不代表我要为你们卖命。”娜茨卡凑过去，眯了眯眼，语气不明：“或许我们在行为理解上存在一定的误差？”

“不不不，我在这件事上与你意见一致。”尼克.弗瑞往椅背上靠去，他从桌子的暗格中摸出一盒烟推过去，“所以我会为此支付报酬，具体根据完成程度来算...来一根？”

娜茨卡没有接，她思忖片刻：“你想要我做什么？”

“九头蛇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一种花，从传送过来的图片来看，外形上来看就是普通的狐尾百合，但是每个看见过实体的人都为之深深着迷，并且做出一些怪诞之事。”

尼克.弗瑞拉过平板点了几下，墙壁上随即投影出那株花的模样：纯白到甚至有些透明的花瓣，如同镜中少女翻飞的裙摆，完美无瑕，连茎叶弯曲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狐百合?”娜茨卡饶有兴致地开口，“品相确实算上好。”

但不至于神盾局所有见过花的员工都是爱花成痴之人。

“那么你说的怪诞行为是指——?”

“我们迅速控制了那批人并对其进行心理辅导，发现他们只是在做自己。”尼克.弗瑞说：“狐百合放大了他们内心各种矛盾的欲望，并促使他们展现出来。”

娜茨卡理解了，打个比方就像是恐同深柜的暴露和释放。

“九头蛇从哪里弄来的好东西?”

“狐百合原野，”尼克.弗瑞直白道：

“我们写了申请函向防剿局调取相关资料，这种花来自狐百合原野，位于喜马拉雅山附近海拔极高之处，恰巧不巧的是，根据监测记录，不久前九头蛇有飞机在那附近坠落。”

他敲敲桌子，“现在是任务的重点，我们安插在九头蛇的人得到消息，听说九头蛇打算派人前去收集或者说大批量购买狐百合。”

“所以...你需要我去将那些花都毁了吗？”娜茨卡用小指勾了一缕头发，在那无聊地卷着。

“不，那里实际上靠近刺客联盟的地盘，我们无法干涉，但是我希望你将九头蛇派去的人都留在那里。”尼克.弗瑞冷漠道：“不要让他们再回来。”

“确定？”娜茨卡卷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确定。”两人的目光交汇，均不见一丝波动。

......

“你和他商量的怎么样？”娜塔莎将人送出来时候顺口问道。

“还不错，”说到这个，娜茨卡的神情显然愉悦了不少，“他同意我按照人头收费。”

娜塔莎轻巧地吹了声口哨。

“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她评价说，“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须要注意。”

“什么？”

“那里是刺客联盟的地盘，或者说，刺客联盟认为那块地方属于他们。”

“可我听说那里由农民监管着。”

“归属于刺客联盟的农民而已。”娜塔莎抱臂看着它，“他们对外界窥视的排斥性导致我们对那里知之甚少，直到最近...”

直到最近九头蛇的飞机掉在那附近，娜茨卡知道她想要说的话。

“他们在那做什么？”

“他们认为既然狐百合能够放大人的欲望，就可以当做试炼场，来锻炼刺客的意志力，同时用来惩罚叛徒也不错。”

“...还能检验忠心。”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