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1 / 2)

“哎,你是怎么从高铁站里出来的?”欧阳雪不断地摇晃着我,重复的问我这个问题。我表示很不理解,反问她:“这个问题有什么重要意义吗?”“哦,没什么,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过的金属检测那一关。”呵呵,如果这作为地狱玩笑的话,那它还是蛮好笑的。

我瞟了她两眼,见她脸上除了笑意以外也没有恶意,只好翻了翻白眼,就没再说什么了。

那香味真的太诱人了,我实在是没忍住,立马快步走了去那家“蟹壳黄”的店,看着老板,说道:“老板,来几个蟹壳黄。”老板斜过眼睛打量了我一番,那目光十分的尖锐,甚至看得我有些身体不自然。他缓缓开口说:“要什么味的?”

我一时间有点蒙,出于好奇心,我问了一句:“蟹黄还有多种口味吗?”听了我这句话,不知道是嘲笑还是什么,老板顿时笑出了声,目光也随之缓和了不少,然后跟我细细地开始说道:“蟹壳黄不是指蟹壳里的蟹黄,而是一种糕点,只是因为形状酷似蟹壳才叫这个名字的。”我顿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样看起来应该很像井底之蛙),尴尬地开口问:“那……有什么……口味?”“那可多了,你是要甜的还是咸的?”“……甜的吧。”“行,有玫瑰的、豆沙的、白糖的、枣泥的,你要哪种?”“呃……每个都来一个吧。”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有选择困难,干脆全来一个得了。

买完了之后,我随便拿了一个放在手心里,应该是刚出炉的,还有点烫手。我强忍着烫,狠下心咬了一大口,一股甜味顿时在口中蔓延开来,虽说带着大量的热气,但味道还是十分可口的。如果我的味觉没有问题的话,这应该是白糖味的。

我快速几口把它吃完了,这让一旁的欧阳雪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立马从袋子里拿了一个给她,她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谢谢。”我看她那样子,绝对是在讲客套话,便说道:“不要拉倒,我自己吃。”说着就假装准备送进口中。欧阳雪这才从我手中接过那个蟹壳黄,不好意思的吃了起来。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咱都老熟人了还这么客气。

由于那蟹壳黄实在太好吃了,没过多久那四个蟹壳黄就被我们两个给吃完了,要不是考虑到对方是女孩子,不然的话换作一般情况我早就开始吮手指了(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这时候我手机响了,从兜里拿出来一看,原来是箫凌枫那家伙,我接通了电话:“疯子,你有啥事儿?”“哦那个,先不说了,你赶紧去南京东路20号,我在那等你。”“去那干嘛……”没等我的话说完,这家伙就挂了电话。这把我整的云里雾里,但听他的语气很急忙,我也就先顾不上那么多,立马在手机上开启了定位,拎上行李箱,叫上欧阳雪一起往那个位置狂奔,引得街边的路人连连回头,有的人甚至过分得拿手机录像,要不是有要事在身,换做一般的情况,我早就开骂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由于好久没跑步了,以及一些我不想说的原因,路上我跌跌撞撞摔倒了好几次。我气喘吁吁的,来到那个地方一看——和平饭店?箫凌枫那家伙靠在一面墙上,手上叼着一支烟,冲我笑着打招呼。我也没顾上身上的疼痛,立马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以质问的语气说道:“老子拖着两个大行李箱跑了大半个小时,还以为你出啥事儿了呢,你带老子来酒店门口是几个意思?”

箫凌枫发出了一种极为猥琐的笑声,然后推开了我,递给了我一张房卡:“ 10楼1025的,钱的事儿你放心,有上边替你交着。”“这到底是干嘛?”“哎呀,你先别管那么多了,你看看天都黑成什么样子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现在你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好好洗个澡,看看电视啥的,然后睡觉。”说罢,把房卡强行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是真想一胳膊腿往他那张不堪入目的脸上飞过去!我就不明白了,有谁请人来完成任务,让人先去酒店睡上一觉?我是越来越不懂这个箫凌枫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了。

算了,他说的也对,况且我现在也的确有点累了,也就没多说什么。

进了酒店,我来到电梯那里,刚好有一步到了一楼,我啥也没想就进去了,看见10楼的按钮就按了一下——真是奇了怪了,那按钮没有亮。我怀疑是我的力度不够,于是重新按了一遍,结果还是没亮,我也还真就跟这杠上了,在那对着那个按钮疯狂的按。这时又有其他人上电梯来了,看见我在这儿焦急到甚至有些狂躁地按着电梯按钮,语气略有些尴尬的说:“这位大哥,按电梯按钮前要先刷房卡。”听了路人的这句话,我缓缓的往电梯按钮下面看去,好家伙,确实有一个刷卡的“平台”。我顿时尴尬得脚趾抠着地板,手颤颤巍巍地将房卡放在那里刷了一下,然后再按了下10楼按钮。我回头看了眼欧阳雪,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现在已经在尽力憋笑了。

电梯到了后,我快步走向房门,先刷了一下房卡(我可不会在同一个堑上跌倒两次),然后旋着手柄开了门。插通了房卡电源后,我立即在房间里打量了一番—-毕竟我可不相信箫凌枫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