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1 / 1)

他们下午四点多差不多已办完订婚仪式,陆远洋今天高兴,喝了很多酒,裴盛满一向滴酒不沾的她,今天却一反常态,看在长辈们的面上儿,喝了小半碗。

大家今天都忙的挺累的,都各自凿凿地回了家,陆远洋也不例外,他虽没有喝的不省人事,但整个人摇摇晃晃,找不到天南地北。

由于不能醉酒驾驶,司机帮他们送回了家。

近傍晚的时候,陆远洋一觉醒来,清醒了不少,不过还是有微微的酒意还未消散。

他看到床前的人儿,洗完澡,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刚晾干,带着略微的湿意,雪白的肌肤,坚硬的锁骨,有十足线条感的胸线衬得她身材凹凸有形,美人如玉。

他只感觉热气向上升腾,有一种男性荷尔蒙控制不住,他紧紧地攥着拳头,如饥似渴地将她压在身下,他脱去羊的外衣,显露狼的本性,残暴,粗鲁地将她的外衣一层层剥落,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他在她的全身密密麻麻地吻下去。

裴盛满显然已经懵了,始料未及的吻,让她快要窒息,她使出最大的劲推他,她哭着,喊着,哽咽道:“放开..我,不要..”

然而本是喝了许多酒,犹未清醒的他压根就没听清,反而用尽全身的劲,她的身体在他指尖,唇舌中游走,变得更为蛮横,是那种带着很强的占有欲,像是在对她宣示一定得得到她!

也像是在对全世界宣示,这是他今生最大的战果!

变态到令人无法理解的爱。

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之前那个温柔,阳光,真诚的男孩不复存在,他对她只有占有。

裴盛满毕竟只是个柔弱,需要被别人保护的女孩,哪会推的动高大,刚喝完酒的男人啊?

她几乎哭着求饶,泪水顺着脸颊轻轻滑落,温润到嘴唇,慢慢流淌到肌肤,顿觉整个人是如此寒冷,自己是那么耻辱..

她又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幕,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了身体..

想到白色床单上的殷血,她眼里仅有的希望和企盼在一瞬间都化为灰烬,眼神中满是愤恨,目光阴沉得像是黑暗中孤立无援的洪水猛兽,残暴地只想吞噬最后一丝念想,想跟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同归于尽。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人爱她,不,是十年前,她就败给了爱情。

她紧紧咬着唇,表情艰难痛苦,不久,舌头被渗出鲜血来,鲜血慢慢往外涌出。

陆远洋慢慢尝到了血腥味,他的动作变柔软了些,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

裴盛满仅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了他,他喘着气,虚弱地从床上爬下来,身子瘫软到,连行走都变得极为困难。

她举步维艰,慢慢地挪到了浴室,她狠狠地关上浴室的门,不希望他再次进入,将自己封锁在里面,最好永远也不要出来。

她整个人瑟瑟发抖,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她坐在地上,紧紧地抱住自己,紧抿嘴唇,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虽支离破碎,但好像灌装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成为她一生的耻辱。

她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他就是十年前□□自己的人。

想到这儿,她又自嘲地笑了,怎么可能?长相,名字,完全不同。

也许每个人的命运,各不相同,她今生的宿命就是这样!

她看着衣冠不整的自己,赶忙转头,把淋浴开关打开,稀里哗啦如小溪清澈到透明的水,轻轻地打到她的身上。

一开始是冷水,冷到她打了好几个寒颤,后来慢慢升温,才让她身体有了一些温度,而滚烫的泪珠滑落,已分不清。

她视线模糊地掏出手机,不经意地好像按了什么,她没管这么多,就这样静静坐着,手机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