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套上过的马甲(2 / 3)

从来没听过。”

“以后断是不能再让她吹这东西了。”椿鸦如是说道。

再说另一边顾莺莺主仆二人,云吞当时守在旁边,也接受了这魔性的音乐洗礼,此时被那群姑娘们着急忙慌地推了出去,小路上恰好也只有她们二人,她犹豫再三,开口问道:“姑娘,你这是……?”

顾莺莺冲她嘿嘿一笑,一摆手:“就得治治她们,你看这群人一个个都跟十指不沾阳春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似的,肯定没听过这玩意。再说了,反正是她们让我表演节目的,横竖我也就会这个,她能拿我怎么着?”

“那姑娘怎么会这个?我瞧着姑娘不是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么?”云吞有些疑惑。

顾莺莺一哽,尴尬地嘿嘿两声,支支吾吾地:“呃这个,呃,我天赋异禀,对,天赋异禀。”

“噢。”云吞应声之后也不再言语,二人就这么静默地向琅玉阁去了。

走一半顾莺莺突然开口:“我这是自个儿听到了学着玩的,瞒着我爹娘的,家里也没人知道这个事。”

云吞摸了摸脑袋,虽然有些不知所云,但还是又应了一声。

顾莺莺说完了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安心心地回院子里去了。

虽然书里没写原主到底会不会吹唢呐,想来作者也不会这么闲的写这些个没头没脑的东西,但是吧,顾莺莺想了想自己看过的古言小说,正常人都不会给角色整一个这种接地气的特长。

可不能在阴沟里翻船,顾莺莺如是想到,别辛辛苦苦瞒了这么久,最后在唢呐上面给折了,被逮出来自己就是个借尸还魂的无名小卒,那她怕是……

顾莺莺仰头想了想那些年她读过的那些神神鬼鬼封建迷信,打了个冷颤。

回去就把这玩意藏起来,小命重要。

小命重要。

顾莺莺一曲惊四座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朝彧耳朵里,他拿着茶杯晃了晃,只随意地应了一声,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

朝琛此时刚好也在,闻言倒是打起了精神,凑过去对着朝彧挤眉弄眼地:“诶,你不觉得奇怪么,她一个大家闺秀,能会这玩意?”

“嗯哼。”朝彧挑了挑眉,发出一声意义不明地声音。

“就顾家,顾敬言那个老古板,他娶的媳妇那也是江南一带有名的才女,你说要是学个什么琵琶古琴箜篌,再不济是个笛子箫这也说得过去吧,但就这个,唢呐?他能让他亲闺女学这个?”

“唔。”

朝琛搁这叭叭叭地说了半晌,那厮就回了个没头没脑地单音节,这给朝琛气的,边磨牙边想伸手去薅朝彧头发,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就不好奇?”

“好奇什么?”朝彧侧了侧身,可算说了句人话。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朝彧把空杯子搁在一边,又伸手晃了晃那边小巧精致的紫砂壶,好整以暇地收拾着茶具,直到朝琛头顶冒火才慢悠悠地开口:“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不对劲了。”

朝琛:“?”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顾莺莺就没对劲过。”

朝琛:“?”

“底下这么多年打听出来的消息,没道理样样都八九不离十,偏偏就她顾莺莺是个例外吧。”

朝琛有些琢磨出来味儿了,摸着下巴:“嘶,也对哈,明明给的消息说她是个不学无术没脑子还爱到处惹事的事儿精,这几天看来也不太像是这么个情况。虽然人是傻了点,性子古怪了点,嘴碎了点,爱损人了点,但还是很好玩的一个丫头,明显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惹人厌。”

朝彧把手头的茶具收好搁在柜子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犯困,又看了眼还在思考事情的朝琛,眯着眼慢吞吞地来了句:“我寻思着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再不济那日她包饺子做菜你也该发现不对劲了,没想到……”

说着,朝彧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故意长叹一声,摇摇头站起身掀开帘往内室去了。

朝琛:“?”

感觉有被冒犯到。

“阿嚏——”顾莺莺才到屋子里坐下没多久,就感觉鼻子一阵发痒,一抬头,打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喷嚏。

“好家伙。”顾莺莺揉着鼻子,又感觉耳朵开始发烫,赶忙凑到镜子边上照了照,好家伙,耳朵红通通的,跟吃了十斤辣椒似的。

“咋回事啊,这一天天的,奇奇怪怪。”

顾莺莺一只手揉着鼻子,一只手摸着耳朵,皱着个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感冒了?嘶,也不是不可能哈,这天寒地冻的。”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顺手又给自己裹了件厚衣服,穿得跟个球似的还哼哧哼哧地弯腰在柜子里捣腾。

那个今天刚拿出来没多久的唢呐已经又重新被她塞进了柜子里,还往上压了好几床厚厚的棉絮,给压得严严实实,一丝不漏。

还满脸笑容叉着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