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情信物的主人?(1 / 2)

贾钰压根没拿沈知温那纤瘦的身躯当一回事,新婚夜心无防备睡得香甜,夜里踢了几回被子沈知温都为她盖了回去。

二日清晨,沈知温睁眼望向地上安稳熟睡的人儿,嘴角浮出难以掩饰的笑意。

他下床握住贾钰肉嘟嘟的小手,喃喃自语:“终于将你娶过门了,昨日至今都好似梦境般,这一刻我等太久了。”

沈知温一直都记得,儿时对贾钰许下承诺来日二人结为夫妻,并赠予定情信物以表真心。

可惜他并不知晓,贾钰早已遗忘了他,以及他们两小无猜时的约定。

“红豆糕,再来一块......”

贾钰迷迷糊糊说着。

“梦里都是吃的,这点同过去一样完全没变呢。”

沈知温不愿扰了贾钰的美梦,痴痴看着她那圆嘟嘟肉包子脸,眉眼间的爱意如大江翻涌不息。

“等你醒来,我得好好解释为何为何匆匆成婚,免得你怀疑我。”

事出有因,沈知温五天前到的白兰镇,都城的名门望族出生,为不引起注意在学堂当教书先生掩人耳目。此次前来的目的只为迎娶贾钰,初来乍到时就听见街坊们议论贾钰前些天一巴掌扇晕下山袭人的猛虎,而后赶跑祸害庄稼的野猪等光荣事迹。

对于此事,沈知温并不觉得怪异。

在镇上多待几日听街坊们八卦,沈知温算是知道贾钰是镇上赫赫有名的嘴辣泼妇,加上体格圆硕自然无人敢娶,这正好随了他的意愿当即提亲,贾钰她爹贾志怕他反悔干脆当日成婚。

多年来终于盼到冤大头!

晃眼日上三竿,贾钰困恹恹坐起身揉眼呼唤:“清月丫头打盆水来,我要洗漱。”

半晌,无人回应,沈知温也不知人去了哪。

脑袋放空好一会儿,贾钰想起自己是泼出去的水,嫁入这连个打杂都没有的小破人家。

正愁没衣裳换穿想溜出去都成问题,贾钰拿出藏起的泥饼吃了一口望向窗外碎碎念叨。

“人跑哪去了,该不会想通悔婚人偷跑了吧,确实该偷跑,不跑这人指定有毛病,脑袋有问题!没事的话谁犯不着事娶我,求求老天让沈知温这个瘦猴子麻利得跑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放我自由,我愿终身不嫁。”

“小姐你又在说胡话了。”

“我才没有。”

“小姐你昨夜睡地上了?”

贾钰愣了神,扭头见河清月抱着包袱蹲在一旁,两人大眼瞪小眼眨巴眼睛。

“清月丫头,你怎会在这?”贾钰发出不可思议的质疑。

河清月嬉皮笑脸挠头说:“小姐你嫁人匆忙换洗衣物没带,我跟老爷提议让我来照顾小姐的饮食起居,我担心小姐在这吃不惯住不惯想家想丫头。嘻嘻嘻,我这不就收拾好赶来了嘛。”

“清月丫头!”贾钰一把搂住河清月纤瘦的身躯,嚎啕大哭,“就属你最好最贴心,不愧是我贾钰看中的好姑娘。”

“小姐你待丫头好,丫头定当涌泉相报。但是小姐,我要......快喘不过气了。”

“对不住对不住。”

贾钰连忙松手道歉,河清月涨得青紫的脸稍有缓解渐而变得红润。

河清月环顾四周,眉间满是疑惑:“咦?小姐,新婚怎不见沈姑爷,看你睡地上难不成两口子吵架了?”

贾钰摆手不屑:“什么两口子,指不定后悔跑了呗,别提那瘦猴子了本小姐饿了,等我洗漱咱们去吃东西。”

河清月收拾包袱,提醒她:“小姐,你不去找沈姑爷不太好吧,外面街坊会说闲话的。”

“说就说呗,难不成没了男人我还不能活了?荒谬可笑!”

“小姐明理。”河清月将一枚荷包交予贾钰,“小姐的宝贝我也带来了。”

贾钰取出荷包里的白石置于胸口,松了口气:“你有心了,重要的东西我居然忘了带来,昨日当真气过头了。”

这是她的心上人给她的定情信物。

“嘿嘿。”

河清月憨憨傻笑。

待贾钰捣腾打扮一番,二人手牵手离开八里街前往市集晃悠,正直九秋,多了些外地的摊贩售卖毛皮绸缎水粉及其他玩意。

贾钰买了包子边啃边逛,二人游荡各个摊位,或许是她体型分外醒目被矮个高帽男子盯上尾随其后,趁着人多眼杂伸手向贾钰腰间探出,用力一扯将荷包掳了去。

方才的小动作让贾钰隐约觉得不对,顺势摸了摸腰部,两眼宛若铜铃惊呼:“糟了,清月丫头我的荷包不见了,有小偷!”

“小偷?”

河清月踮脚眺望茫茫人海一眼看出不对劲,遥指不远处:“小姐小姐,那戴高帽子的男人在人群间逆向而行,有古怪。”

“你替我拿着吃的,我去追。”

说罢,贾钰把包子塞入河清月手中,骂骂咧咧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