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卡丽丰说。“让今日聚集来的人们听得结果,不必再久久立于这夏日的骄阳里。而您的传说,请允许我们随后再谈。”
“不,佩图拉博。”蓝袍青年说。“我要在这一件双人的像上做我的选择。”
在技术层面,除非太过苛刻地追在完美的路途上,其实并无多少需要质疑指责的。
“我可否靠近了观察这两件作品呢?”他说。
他的目光从安多斯面容带过,停在佩图拉博冰蓝的眼上,“是这般虚无的祝福更慷慨,还是实际的胜利更大方?”
“请随意,公民。”卡丽丰说,她的眼中透着沉静的思索。
佩图拉博坦然接受鼎沸人声对他的赞美,这番真正的胜利方令他足够欣慰,尽管这也令他对莫尔斯的缺席更为遗憾。
莫尔斯对此毫无意见。蓝袍青年说:“赫丰妮女神仍是如此高贵,我赞美她,从她身上我仿佛见人的真正母亲。请让我与另一件作品相接近。”
莫尔斯看着刷了金漆的陶罐咧了咧嘴,没有多说什么,就留在这高台的一侧,等待比试转化成的典礼步入结束。
他的手指轻敲手臂,那封着带陶罐陌生人的冰持续地在众人眼前隐匿无形。
待到台下与台上的人都慢慢地散了,卡丽丰去与僭主低语几句,让这名中年的领袖不必再停留于太阳下,继续挑战着他威严的极限。
然后,卡丽丰向莫尔斯轻柔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