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天打雷劈的禁忌。

但糟糕就糟糕在他一直错把杜风当成了男人，现在更是毫无防备地看到了不该看的。

福生无量天尊。

之后是如何回到岸边的他已经不知道了，全凭身体下意识的行动，直到杜风在岸边那仓皇失措的一跃，才将理智又拉回了松白的身体。

将杜风按回水中后说出的那句话，声音陌生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松白只能闭上眼，将所有清心定神一类的法咒统统念了个遍，然后机械地上了岸，背着身子将杜风的衣服放到了岸边。

“穿上吧。”

声音总算有了点平日的冷静，但他的心里却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正如那红到脖子的耳根一般。

杜风仍旧缩在水里，听到松白的声音又往水下缩了缩，鼻息在水面吹出阵阵涟漪。

在精神病院那个不把人当人的地方进行所谓的治疗时，她也曾被那些医生和护士面无表情的扒掉衣服，又或是在“犯了错”后，被四五人惩罚性地按住换上束缚衣，绑在床上几天无人问津。

那些日子让杜风对这种事早已麻木，不知羞耻、自尊为何物。

但离开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再遇见松白之后，她头一次体会到被当作正常人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又慢慢找回了心底里失去的某些东西。

因此再面对相同的状况，对象换作了松白，杜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她不敢抬眼看他，怯怯地伸出一只手摸向衣服，准备直接拽到水里穿。

就在这时，洞穴入口处突然闪进一个身影。

“嘿！我进来咯~~~”

辛西娅的丈夫毫无预兆出现在洞内。

“emmm……So？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