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这个爸。”
一旁看热闹的谢碧曼附和:“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姐姐。姐姐是爷爷带大的,和爸爸生分罢了。等以后她回来家里住,慢慢就熟悉了。”
她这一声“姐姐”叫出,温雅思绪瞬间回笼。
“你这声姐姐,我愧不敢当。宴安,你听说过比你大一岁的人叫你哥哥吗?”
她这话是冲着季宴安说的,但却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
此时旁边看热闹的那一桌,交头接耳起来。
听她说这话时,季宴安刚把手机收起来。
刚刚助理传过来温家所有人的资料,他已经大体看完。
在季家那样的豪门大院里,什么样的奇葩事,他没有见过。
所以温雅的这一句话,让季宴安将资料里所有的信息都串联了起来。
顺便和温雅一样厌恶起面前的这一桌人。
“你!”
谢碧曼竟无法反驳温雅说的话。
就连一直面色沉稳的谢瑜,眉头都皱了起来。
明面上,温家只有温雅这一个大小姐。
当初他接姜琳琅带谢碧曼进家门的时候,明面上谢碧曼是姜琳琅与前夫生的。
为了隐瞒他在妻子在世时就和姜琳琅暗度陈仓了,他还专门找了个男人与她协议结婚。
并且在进温家时,专门花钱把谢碧曼的年龄改成比温雅小一岁。
就是防着温老爷子会去调查。
姜琳琅也是大惊。
那个离婚的前夫早在5年前就出国了。
温雅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这时候谢瑜再开口,又在拿父亲的威严咆哮温雅。
“你放肆!怎么和你妹妹说话的?还有,你刚和尚锦结婚,又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你还要不要脸!”
他的话说的很难听,好像温雅丢了他的脸。
可这丢他脸的事情又是他不顾仪态爆出来的。
不待温雅反驳,季宴安冷漠出声:“你好。我的是季宴安。温雅的丈夫,下午领的证。”
此话一出,如惊雷一般落在谢瑜的耳中。
“什么!你是温雅的丈夫?”
谢瑜随即转头看向周尚锦:“那他呢?今天和温雅领证的不应该是尚锦吗?”
就连姜琳琅都惊讶得站了起来。
谢瑜的计划和姜琳琅是商量过的。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她怎能不震惊。
姜琳琅到底冷静些,将目光转向谢碧曼。
用眼神询问她情况:你不是说,温雅和周尚锦已经领证了?
谢碧曼哪知道谢瑜和她妈的计划。
她根本就没注意她妈说的领证人是谁。
只顾着自己气愤开口:“妈,你都不知道,这温雅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就因为尚锦不愿意和她结婚。她今天拉了个陌生男人就领了证,你说多么可笑……”
谢碧曼自觉终于站在了道德的上风,声音都大了。
她就是要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温雅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跟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也能直接领证结婚,肯定和其他一些男人也不清不白。
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她妈用眼神制止她。
她以为那是她妈想让她给温雅留面子,直接没有停:“你都不知道,两个人在领证大厅有多么亲昵。你看,现在还牵着手,真恶心。”
听到谢碧曼这样说。
周尚锦觉得挽回自己面子的时刻来了:“叔叔阿姨。我只是觉得结婚是件大事,应该两家人坐下来谈好了再结婚,这样太仓促。我本意是不想温雅受委屈,举行了仪式再领证也不迟。可她却直接找了个男人来侮辱我,你们不觉得她这样太过分了吗?”
两人气愤说完,隔壁交头接耳的那桌,把目光转向了温雅和季宴安十指交错的手。
“这女的也太不像样了,刚认识的男人就能这样手牵着手?”
“我看不像刚认识,应该是以前就有勾搭。”
“就是就是,这女的太给我们女人丢人了。这个男的说得也对呀,他想给这个女的一个完美的婚礼,她怎么还不知足?”
“你看那个男的长得真帅,要是我,我也选那个男人。”
……
周围的人被谢碧曼的话引导,将温雅看成个放浪形骸的女人。
原本看她和季宴安郎才女貌的围观者,被误导转变了思想。
一时之间,两人成了奸夫淫妇。